又或許,我們兩個都更喜歡這樣的日子……”
方解懂她的意思。
“你不用因為我們兩個感到為難。”
沐小腰轉過身子,用一種很曖昧的姿勢跨坐在方解腿上:“這些事我很少會想到,還是那天傾扇提起來我才明白你的為難。傾扇說,散金候之所以急著提到這件事,多半還是要你一個態度……他將整個家業都壓在你身上,他怎麼會沒有憂慮?只要你和隱玉的事定下來,他心裡也會踏實些。”
方解將臉埋在沐小腰的胸口,使勁的嗅了嗅:“我何嘗不能想到他的心思,只是……”
沐小腰笑道:“哪裡有那麼多的只是,我和你,早就已經是一家人了。”
這句話讓方解的心裡好像燒著一團火似的,那麼溫暖。
“桑颯颯怎麼辦?”
沐小腰忽然想起那個蒙元的大國師。
“她……”
方解搖了搖頭:“我不知道……她還小,而且只是為了延續桑家的血脈,這種事她會有很大壓力。還是給她時間多想想吧,也許再過一段日子,她會後悔。”
沐小腰笑著問:“她後悔了,你不會後悔?”
方解把手探進沐小腰衣服裡握住一個溫軟:“居然學會調笑我了,都是完顏雲殊把你帶壞了!”
沐小腰嚶嚀的輕哼了一聲,伏在方解肩膀上不敢再說話。方解手指一彈將燭火熄滅,然後把沐小腰抱起來放在床上,黑暗中,喘息聲和呻吟聲交織在一起那麼動聽。
……
……
平商道
雍州城外
守城將軍徐慶之帶著兩千精銳殺出城外,將至少一萬紇人的隊伍殺了個七零八落。這是一支突然出現在雍州城外的紇人隊伍,顯然是因為突進的太快和大隊人馬失去了聯絡。紇人本以為漢人不敢出城來戰,大大咧咧的在城外五里處安營等待後續的大隊人馬,結果被徐慶之帶人趁夜突入營地,殺了一個措手不及。
徐慶之一刀將一個紇人的頭顱劈開,回頭看了一眼,火光中他手下的精銳郡兵已經將紇人營地犁地一樣來回犁了兩遍,缺少戰爭經驗的紇人不懂得如何應付夜襲,甚至連安排的警戒哨卡都極少,被雍州兵殺進來之後就徹底亂了。
黑暗中,紇人也不知道到底有多少漢人殺進來,從一開始就沒有來得及組織抵抗。一萬多人的隊伍,反而被兩千雍州兵切割成了無數的碎塊,然後一塊一塊的吞掉。
徐慶之大聲對手下喊著,讓他們不要停下來給紇人聚集的機會,以一個團為單位,來回交叉著殺人。這些郡兵雖然比不得羅耀帶走的戍守雍州的左前衛戰兵,可戰鬥裡遠比紇人要強。在勝利已成定局的時候,他們更是發揮出來比以往要高一倍的兇狠殘酷。
“速戰速決!”
徐慶之大聲喊道:“紇人的大隊人馬或許就在後面,不要給他們重新集結的機會,保持陣型,不要亂!”
他一邊大聲呼喊,一邊帶著人往前衝。這應該是一個紇族小土司帶著的隊伍,看身上的裝束這支紇人應該是生活在叢林深處的,很少外出和漢人接觸。自從大隋滅了商國之後,羅耀對紇人的態度一向很嚴酷,所以紇人不斷的向叢林深處退縮。近三十年後,他們之中很多人連漢人什麼模樣都沒有見過,更不瞭解漢人殺敵的方式。
這次出了叢林之後,紇人的進攻速度快的離譜,因為邊軍被南燕軍隊糾纏住,他們反而沒有遇到什麼抵抗。雍州之南的漢人百姓們失去了邊軍的保護,根本擋不住那些野蠻的紇人,所以在經歷過無數次燒殺之後紇人已經變得驕傲大意起來,以為漢人的膽子都被嚇破了。
可是今夜,他們品嚐到了什麼叫恐懼。
他們的父輩在幾十年前體會過,這一代的壯年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