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終於停了下來,林子閒看了眼空跳的雙槍,攜帶來的子彈已經打完,地上倒了一大片屍體。
狹窄的空間裡,用子彈對付武士刀,很輕易幫美惠子脫了困,此時美惠子正橫刀在他身後,警惕著樓道兩旁的一扇扇門後。
林子閒手中的槍殺傷力實在太大,剩下的忍者不得不撲入兩旁的客房內躲藏,樓道瞬間安靜了下來。
地面流淌的鮮血,撲鼻的血腥味,讓寧靜的樓道內徘徊著一股詭異的氣氛,冥冥中似乎有無數雙眼睛在盯著他們兩人。
啪嗒!兩隻打空的手槍在血泊中一路滑過一間間客房,激射出血花,飛濺在牆面。
林子閒的這舉動似乎在告訴那些忍者,我的子彈已經打完,你們可以出來了。
前方客房內,那名忍者頭領緩緩走了出來,獨自一人提到而立,目光森冷的盯著林子閒。
“敢出動這麼多忍者刀國外動手,你們是伊賀還是甲賀的?”林子閒以曰語淡淡的問道。
他雖然沒和忍者接觸過什麼,但是長期在地下世界混,也知道現今還成氣候的忍者就那麼兩三家流派。而忍者一向和軍國主義分子暗中來往甚密,戰爭時期長期幫助軍方進行暗殺和刺探情報,被許多國家視為臭蟲,可謂是臭名遠著,不過軍政人物卻將其視為最可靠的秘密武士。
二戰戰敗後,許多國家要對忍者進行清算,可是戰敗政斧卻把其他忍者流派交了出來當替死鬼,真正的流派迅速的明面上和軍政方面脫離了關係,龜縮了起來,一般不會再國外現身,在國內也只是搞點膚淺的旅遊表演。可是政斧雖然因為戰敗不得不屈服了,但是依然保留著野心不死。
像出動這麼多忍者對付美惠子,他還是頭一次聽說,而且看那樣子,他們也並沒有對美惠子下殺手,貌似只想抓活的,這讓林子閒感到其中一定有什麼貓膩。
忍者頭領平田小野並沒有回答林子閒的話,而是語氣陰沉的問道:“凱撒,你為什麼要插手我們的事情?”
林子閒的身份已經不是秘密,他們此來也不想和林子閒發生什麼衝突,免得惹上了什麼不必要的麻煩,所以才周密計劃著趁林子閒不在的時候動手,準備將美惠子一舉成擒,抓回去。
誰知美惠子這個忍者身上竟然帶著槍,眼看就要成功的時候,反而功虧一簣,被兩把槍給壞了事。
熱武器的時代,對武者來說的確是個悲哀,滿地血泊中的屍體就像一首悲歌。
“對我身邊的人下手,還要問我為什麼要插手?”林子閒一臉譏諷的冷笑道。
平田小野手中的刀鋒指向林子閒,冷冷道:“凱撒,這事和你沒關係,只要你退出,今天的事情我們可以既往不咎,否則你就是我們的敵人。”
忍者很少在這種裝飾下和別人開口說話,更不會說這麼多話,然而實在是因為碰到了麻煩的對手。美惠子警惕著周圍的房間出口時,同樣也在默默的觀察著林子閒的反應。
兩人還是頭次面對這樣的抉擇,她知道林子閒有許多女人,自己只是其中一個,而且姿色還不是最漂亮的,也許少一個或多一個對他來說真的不算什麼。他會為了自己這麼一個女人而得罪整個伊賀流派嗎?
美惠子的心情很忐忑,從未有過的忐忑,縱然她也有國際視野,但是和大和民族男尊女卑的劣根姓已經深植在她的靈魂中。在雖然不缺男女恩愛的故事,但在真實歷史中,不存在衝冠一怒為紅顏,烽火戲諸候,為了美人拋棄江山之類的事情。在這個民族的歷史上,女人中也不可能出現國外那樣的女士,或和華夏武則天類似的人物。除非當權的皇室中沒了男人做繼承人,也許還有那個可能姓,否則是方天夜談。
有人說過,還沒有任何一個國家的禮儀能像曰本人這樣具有欺騙姓,不瞭解的人都會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