勾勒出的良好三圍曲線,在微微顫抖,修長褲腿下的白色高跟鞋慢慢挪動。她慢慢轉過身來死死地盯著林子閒。
這話本來就是林子閒此來要順便辦的事,但是在這個時候說出來,喬韻立刻誤以為林子閒要和她做切割,一顆心被傷得無以復加,活生生的在流血,有種美夢瞬間崩潰的感覺。
偏偏這個時候林子閒又盯著茶几繼續說道:“喬韻,我借你的十二億美金會盡快還給你,不過要稍微給我點時間籌措。對我來說,數目比較大,我一時間也拿不出來,不過不會太久。”
嗡!喬韻的大腦裡頓時‘嗡’的一聲,整個人猶如遭到了五雷轟頂。如果說之前還抱著一絲希望的話,那麼這翻話,讓喬韻百分百認定了,林子閒是要和她做徹底的切割,把欠她的都還給她,不想和她再有任何關係。
銀牙死死地咬住了嘴唇,差點沒咬出血來,語音帶著顫慄道:“我和他真的沒什麼。”
她此時的臉色慘白慘白,不過看起來只是越發冷漠了,激動到了這個地步,臉上竟然還看不出什麼別的表情,不愧是出了名的冰山美人,估計已經冷冰冰成了習慣。只是雙手十指捏在了掌心,指甲深深陷進了肉裡面,麻木得不知疼痛。
盯著茶几抽菸的林子閒聽出了她語氣中的異常,抬頭一看,見她臉色白得嚇人,不見一點血色,立馬掐掉菸頭站了起來,快速走去扶住她的雙肩道:“喬韻,你怎麼了?”
他自己都沒意識到,已經在不經意間把喬韻給傷得肝腸寸斷了。
情竇初開什麼都不懂時被傷了一次,好不容易走出陰影,結果正滿懷美好的時候又遭受到了重創,這不亞於對她心靈的摧殘。如果不能及時扭轉過來,只怕世上又要多一個滅絕師太了。
她已經不知道該怎麼為自己辯解了,只是死死地盯著林子閒,再次強調道:“我和他真的沒什麼!”
她這近乎神經質的樣子,直讓林子閒頭皮發麻,雙手拍了拍她的臉蛋,“我沒有說你和他有什麼啊!”
她自認自己並不傻,還車、還錢擺明了就是要和自己做切割然後一刀兩斷,對方無非是在安慰自己。
兩顆黃豆大的淚珠突然從她眼眶中蹦了出來,眼睛一眨不眨,就那樣在她如花的面容上帶出兩道淚痕,猶如雨後梨花,盯著林子閒不聲不響。
這個從不在別人面前哭泣的女強人,終於架不住了,露出了女人柔弱的一面,在無聲地哭泣。
竟然把‘她’給弄哭了,林子閒猛然揪心了一下,拍著喬韻的臉蛋一個勁的安慰,可怎麼勸都沒用,喬韻就站在那無動於衷,眼淚一個勁地嘩嘩往下淌,眼睛盯著他,從頭到尾都不眨一下,一雙明眸就像泉眼一般。
這種哭法最可怕了,通常大聲的哭泣是發洩出來的哭,這種無聲的哭泣傷心又傷神,也就是說很容易傷身。
頓時把林子閒給鬧得手忙腳亂,連連勸慰沒有效果,他忽然猛地摟住了喬韻,一口印在她軟軟的唇上激烈求索。
這招比什麼安慰的方法都管用,那雙無聲哭泣的明眸瞬間瞪大了,怔怔地看著林子閒,似乎有些詫異,但總算有了神采。
摟著她後背的手正順著她背部的曲線向下滑,撫摸上了充滿彈姓的挺翹處,摁在兩塊翹翹的臀瓣上揉捏。喬韻頓時哭不出來了,眼睛再次瞪大了幾分,那雙手一接近敏感處,身體一顫,忍不住發出了一聲噓吟。
正在她唇上滑動的舌頭立刻趁機闖入了牙關,在她嘴裡一陣亂攪後,林子閒這位老手立刻逮住了她的香舌,給吸進了自己的嘴裡。
喬總哪受得了這個,忍不住抱住了林子閒,身子撲在對方強有力的臂彎裡,微微顫抖,幾乎沒有了再站住的力氣。
正兩眼微閉,氣若游絲之際,“滴滴滴”辦公桌上的電話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