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探花的身份稱他為‘探花郎’和‘三爺’。
英雄不問出處,這兩位都是早年風雲一時的人物,隨著時代的變遷而隱沒,也都是林子閒師傅林保的摯交好友。
林子閒在穗城率領雷雄的兩百親衛和克拉克他們幹了一架的第二天,靠山王和賽潘安便悄無聲息的來了這裡。
後院小門內,唐中雲和白露堂一陣交頭接耳後,白露堂低聲交代了幾句,唐中雲又迅速從後門離開了。
白露堂快步來到幽靜的前院,走到棋局旁恭敬拱手道:“王爺,三爺,林子閒剛才告辭離開了華南幫。”
靠山王擰著眉頭盯著棋盤點了點頭,表示知道了。
賽潘安修長如玉的兩指夾了枚棋子輕輕落下,“你輸了。”
“胡說八道,不贏不輸,別下了!”靠山王大手往棋盤上一攪,耍了把無賴,不愧是做土匪頭子出生的,站了起來偏頭問白露堂:“安排好了沒有?”
“已經安排好了,隨時可以走。”白露堂抱拳回道。
靠山王瞅了眼坐那無動於衷的賽潘安,“小白臉,這裡沒女人給你勾引,還賴在這裡幹嘛,走吧!”
賽潘安懶得跟這土匪頭子一般計較,雲淡風輕地站了起來。
兩人在白露堂的引領下從後院出了門,後門幽暗的林蔭下已經有一輛車在等著他們兩個。兩人雙雙鑽入車內絕塵而去,可謂來也悄悄,去也悄悄。
另一頭,小刀和回孃家的柳甜甜回了柳家請安,小刀同樣跪地上奉了茶,喊了媽。
嶽月看到小刀那黑眼圈微微愣了一下,隨後瞅了眼眉目含羞、眉心已散的女兒,不動聲色地喝了茶,請了小刀起來落座。放下茶杯以丈母孃的身份訓話,“雷鳴,以前亂七八糟的事情我就不跟你計較了,以後再敢亂來,做出什麼對不起甜甜的事情,別怪我不客氣!”
小刀唯唯諾諾應下,柳甜甜卻有些不依地埋怨道:“媽,你現在說這個幹什麼?”貌似怪做母親的不該在自己新婚的時候說過分的話。
嶽月無語,才剛嫁出門,就開始胳膊肘往外拐了,開始護著自己男人了,果真是女生外嚮。
一旁肅立的父子倆,邱義榮倒依舊是一臉和藹可親的微笑。邱健則面無表情,嘴唇緊閉,全身僵硬,他當然知道柳甜甜經過昨晚以後意味著什麼,無盡的憤怒在腹中硬憋了下來。
嶽月回頭看向了他,微笑道:“邱健,家裡也沒什麼事了,你早點回東海忙你的去,心意到了就行,不要誤了自己的事。”
邱健點頭僵笑了笑,誰知小刀忍不住歪著嘴巴插了句話,“氣大傷身,保重身體。”話裡透著得意。
嶽月當場翻了個白眼,這都什麼人,唯恐天下不亂的傢伙,得了便宜還賣乖,換了以前能立馬趕出去。
柳甜甜暗地裡拉了拉小刀衣服,示意別鬧得自己家人下不了臺。
“姑爺,小姐保重身體,有空到東海來玩。”邱健話雖客氣,卻透著生分,微笑著向眾人點頭打了招呼後離開了。
這邊嘮了幾句家常,做孃的拉了女兒回私房裡問起了悄悄話,“甜甜,你和雷鳴圓房了?”
柳甜甜有些扭扭捏捏點頭‘嗯’了聲,嶽月猶豫了一會兒問道:“看雷鳴那兩黑眼圈,你們昨晚沒少折騰吧?”
柳甜甜的臉頓時紅成了猴屁股,跺腳道:“媽,你胡說什麼。”
嶽月橫眉豎眼道:“甜甜,媽沒跟你開玩笑,昨晚到底折騰了幾次?”
看母親異常嚴厲很嚴重的樣子,柳甜甜低頭低聲道:“九次!”
“……”嶽月倒吸了口涼氣,擰著眉頭厲聲道:“瘋了,瘋了,果真是年輕人不知道節制,難道又要走媽的老路嗎?甜甜,你做姑娘的時候媽有些話不好告訴你,媽就是因為當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