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家。
這棟樓都是一層一套的格局,三百多平米的精裝房子。“這是你的?”孔妹力忍不住問,呆呆點頭,“寫了我的名字,算吧。”
孔妹力眼角一抽,“你打算租給我們哪三間?”
呆呆指,左邊進門口的第一間,正前方一間,右邊第二間。這個分佈把大家都兩兩成對分開了,左邊的那間和正前方那間之間夾著一個房間和一個小型的遊樂室,右邊那間則和正前方隔了一個大廚房和小儲物間,左右兩間門口都不相對,看不到對方。
“我們比較想要靠在一起的房間。”孔妹力說。
呆呆答道:“其它房間都有人住了,不好意思啦。”
別人都這麼說了,也不好再糾結下去,只是沒想到這屋子裡還有別的人,平時行事可能要小心點了。孔妹力把父母送進房間,伺候他們洗漱完,上床躺好蓋好被子,兩位老人的確是累了,沒多久就睡了過去。孔妹力這才回到自己和主父阿門的房間,房子的裝修偏現代簡潔,桌布是柔和的鵝黃色,他進門就看到主父阿門趴在床上閉目養神,便坐上去給人按摩腰背。一時默契十足,誰也沒開口打破薰衣草香的寂靜。
曾品這邊就熱鬧多了,他一進房間就蹦上了床,打了兩個滾,豬籠草還磕到了床頭櫃,疼得他直哼哼。唐家風把門踢上,放下肩上的兩個行李箱就要過來看傷勢,結果曾品一個鯉魚打挺,站在充滿彈性的床上耍了幾個招式,完全沒了剛才受傷的模樣。
“弟快下來,等下摔倒了怎麼辦。”唐家風語氣溫柔地哄道。
“不怕!”曾品咧嘴一笑,以飛越黃河的氣勢蹦下了床,一路跑一路脫衣服,奔進了房間的浴室裡。唐家風怔住了,看著他弟白嫩光滑的身體消失在浴室門前,一些異樣的情愫撓得他心煩氣躁。他重重喘了一口氣,把曾品的衣服一件件撿起來,疊好在床位。床腳處的背囊動了動,小黑豬滾了出來。唐家風拎起它的後脖子,冷冷地打量了一遍,小黑豬全身僵硬,只聽到面前的男人的語氣冷得能掉冰渣,“給我藏起來,被發現就把你扔出去,從窗戶。”
小黑豬被放了下來,瞬間溜進了床底。唐家風滿意極了,開啟行李箱給曾品挑衣服。
“哥!我快洗好了。”曾品像顆子彈似的蹦了出來,從頭到腳一身的水,唐家風駕輕就熟地攤開一張大毛巾把人裹了起來,邊裹邊擦,又拿了另一條小毛巾給曾品擦頭髮。“哥,行了,我可以自己來。”
“你不記得自己差點扯掉一個籠子了?”唐家風顯然不相信曾品的自立能力,在他眼裡,這個弟弟還是十幾年前的那個小屁孩,事事都不能讓人放心。曾品臉紅了,白皙的膚色顯得更加柔嫩,唐家風想動手好好摸上幾把,又怕自己一手的硬繭把人弄疼了。
徹底把人擦乾爽之後,唐家風把曾品塞進了被子裡,繼續在行李箱裡翻找起來。曾品的衣服都是他買的,他自己常年穿襯衫西褲或者制服迷彩服,單調得寡味,曾品的衣服卻每一件都是經過精心挑選的,當然,不能指望唐家風多有品味,他就糙漢子只一個,所謂挑選,挑的也是衣服質量而已。他翻出新買的秋冬睡衣遞給曾品,“天氣轉涼了,換這套。”
曾品聳了聳鼻子,有點嫌棄地說:“我十九歲了,還要穿這種睡衣啊?”
唐家風不解,“哪裡不好了?布料好,又軟又暖,我特意選了這種不繫釦子的,免得你晚上不安份把釦子掙開,上次那件買寬了你肚子受了風著涼,這次我也注意買合身的了。”絮絮叨叨了一通,完全像個老媽子。曾品卻越聽越窩心,到最後也就不計較睡衣奶白配粉紅還有兔耳朵的款式了,乖乖地穿上了身,瞬間從腳暖上了髮絲,沒多久鼻尖就滲出了點細小的汗珠。唐家風從另一個行李箱的其中半格里隨便拿了條黑色四角褲就進了浴室,不到五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