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青樓的花魁在前後不到一月時間,皆遭這採花飛賊的毒手。”展昭繼續道。
“為何坊間從未聽聞此事?只是聽說這三大花魁臥病在床。”丁月華追問。
“這三家都是杭州城最大的青樓,恩客裡面富顯貴胄也不在少數,平日裡被保鏢護衛保護的是密不透風,倘若知道青樓裡鬧了採花賊,哪裡還有人敢有人上門尋歡作樂?”白玉堂一手搖著扇子,一手敲著桌子挑眉道,“尤其是這三位花魁,個個身價不菲,這等醜事若是傳了出去,花魁身價定是一落千丈。所以這三家當家老鴇根本就沒膽聲張,只能悄悄去府衙報了案,求杭州府秘密暗訪。杭州府尋查數日,束手無策,只得修書向開封府求援。”
“可有其他線索?”丁兆惠又問。
展昭慢慢搖頭,劍眉緊蹙道:“展某也問過三位花魁,可這三人皆道當時被點了穴,絲毫不得動彈,又被挾持至荒郊野外,無燈無火,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