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前整個年輕雄性出現,讓那個孩子不至於下場悽慘。
看看對面那張焦急的面孔,海勒巫醫收起腦中的想法,側身讓金賽斯把墨送進裡屋,給墨進行診治。
海勒巫醫和尤尼兩人,給墨檢查傷口、清理傷口、上藥等程式,一切順利。墨的傷口看著駭人,其實都是皮肉傷,只背後被格魯奇拍的那一掌有點重,也因為地上厚厚的野草起到了緩衝的作用,抵消了一些力量,沒給內臟造成太嚴重的傷害,休養一些時間也就能好了。
最麻煩的還是高熱。
驚嚇和長時間的神經緊繃,然後又著了涼,昨天晚上墨就已經是在發熱的狀態了,可是以他當時的情景,完全沒有注意到這些,更別說沒有醫治藥物。之後又繼續在冰冷的樹林裡趴了半天,讓他的病情更加重了。到被金賽斯找到為止,墨已經發燒差不多一天一夜了,現在除了必須的藥物,只能不停給墨換頭上涼水冰過的葛布,希望不要再繼續升溫,要不然以現在的醫療條件,墨這回怕是要危險了。
喂墨吃退熱藥的時候,他們再次遇到了麻煩。不論海勒巫醫和尤尼怎麼想辦法,墨都是緊緊的咬著牙關,兩個人在浪費了幾乎一整瓶退熱藥水,也沒能讓墨吃進去多少。最後只能讓等在屋外的金賽斯進來,把墨用獸皮裹好抱在懷裡,藥水瓶輕低在墨的唇邊,“小東西,我是金賽斯,乖!聽話把藥喝了,我帶你回家……”金賽斯不斷的重複著這幾句話。神奇的是,還在昏迷的墨好像真的聽到了一樣,對於抵在唇邊的藥瓶不在那麼抗拒,讓金賽斯稍一抬手,就輕易的把藥水倒進了墨的嘴裡,看的旁邊的海勒巫醫和尤尼面面相覷。
喂完藥,三個人又繼續觀察了一會兒,發覺墨比剛才的呼吸略微平穩了點,頭上的溫度也沒有再繼續上升的趨勢,這才放下心來。
而這個時候,海勒巫醫和尤尼也有時間盤問金賽斯事情的經過了,畢竟受傷的是自己部落的族人,不管他的身份如何,這都不是一件小事兒,何況之前還鬧的那麼大,現在金賽斯到巫醫小樓的一路上,也不知道多少人看到了他抱著墨急急奔跑,弄清楚情況,他們也能儘量想辦法幫墨一把。
金賽斯也並沒隱瞞,就把自己怎麼和墨認識,之後又是為什麼離開,還有自己這次回來的目的,都和兩人說了。當然隱瞞了墨獨闖聶魯達森林的事,只說是在部落外的樹林裡,畢竟一個雌性去過禁林的事還是少讓人知道的好。
“你就是尤尼吧?墨和我提起過你,很感謝你之前對墨的照顧。”金賽斯看了眼尤尼,肯定的說。
尤尼眼神複雜的看著金賽斯。雖然不知道這個雄性的身份,但是從他的言談間,可以的看出金賽斯不簡單,如果他之前所說的都是實情,那麼有這樣一個雄性在身邊,墨實在是很幸運。而且,透過之前給墨治療時在旁的觀察,尤尼能感覺的出,這個雄性對於墨傷勢的關切和憂心,那是一種發自內心的感情。
“墨現在還在昏迷,你說的這些,只能等到他醒了之後才能證實真實性。在那之前,還請你先回去吧,墨在我的小樓裡很安全,不會再受到傷害的。”海勒巫醫對於金賽斯的說辭並沒有太大的反應,冷冷的下了逐客令。
金賽斯聽了巫醫的話,不禁眉頭一皺:“我是不會走的,我必須陪在小東西的身邊,就算你是巫醫也不能阻止。”說完,就走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