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是這麼認為的,也就沒怎麼在意,順其自然吧。
二月初,春節來臨,人人都沉侵在過年的氣氛裡,麗華在二十五那天就回去了,邀我去她家過年,被我拒絕了。
除夕那天,中午過後,我也放了所有員工的假。
到了下午,街上就沒什麼人影了,有也是匆匆趕回家與家人團圓。
愛愛也邀請了我,被我婉拒了。她不放心,說我一個人,沒什麼朋友,也沒有親人,頂著個大肚子,沒有人照顧,怕出問題。
我笑著安撫她,“我自己的身體我自己清楚,沒什麼的。真的。”這個孩子特別乖,除了前三個月讓我吃了點苦頭外,就一直很安安份份的,雖然偶爾抵著胃不大舒服,每天夜裡要起床幾次,睡覺、彎腰時不大方便,其他時候都還行。腳不腫頭不痛,胃口也好,雖說快要臨盆,肚子已垂下去,但仍是不影響行動。
醫生也說估計快要生了,要我住院觀察,我也這麼想,但又碰上年關,醫院裡除了值班的醫生和護士外,好多病人都被“清理”了,也不想一個人孤伶伶地呆在醫院過這個春節,便執意回家了。
久違的屋子,因為有鐘點工定期的打掃,倒也乾淨,除夕晚上,我小區附近的飯店大都不再營業了,只有一些比較有規模的餐廳還在營業,但到了晚上也就早早打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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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人過春節,確實有那麼點淒涼,不禁又想起以前在家時,爸爸媽媽還有姐姐,一家四口人過春節時歡樂的時光,想著想著,淚水就來了。
媽媽去逝了,爸爸還在監獄裡,姐姐卻不知流落何方,一想到姐姐為了籌借媽媽的醫藥費和我讀書的費用而四處奔波最後不得不流落異鄉,心裡就一陣絞痛。比起姐姐的付出,我則自私多了。
這些年來,雖然在成家過的並不開心,但至少有吃有穿有住,而姐姐呢,不知受了多少罪。
想著想著,淚水又來了。
這時候外邊響來許多鞭炮聲,漆黑的夜空不時綻放出美麗的色彩,電視裡播放著聯歡晚會。
愛愛估計也和無邪一併回了段家拜年,一家人正熱鬧地吃飯聊天,麗華也正與父母團圓,說不定一家人正熱熱鬧鬧地包著餃子。
而成家,估計也和親朋好友團聚,亦城正和他的現任妻子恩愛無比
而我,一個人百般無聊,再碰上如此節氣,總會生出莫名的酸楚。
其實,呈現在外人面前的我,總是堅強淡定,可是誰又知道,在無人的時候,我也會有悲傷和脆弱。
我也不知道今天究竟是怎麼了,酸楚的感覺一直盤旋心頭,怎麼也揮不去。
可能是理應熱鬧過氣節卻只能一個人孤單地過,所以被刺激到了。
一番傷感後,又想到了在成家的點點滴滴,對我不錯但總帶有目的性的成老太爺。
老太爺對我很好,但從來不掩飾演他的目的。
“冬兒,你要知道,我是個商人,商人從不會做陪本的買賣。我之以所領養你,是因為你對我有利用價值。”把我領入成家後的當天晚上,他便直接了當地對我說。
當時我很鎮定,平靜地問他,我的價值在哪?
“目前來說,我還沒有發現你的價值。不過,以後我會告訴你的。”他對我莫測高深地笑了。
二十二歲那年,我剛大學畢業,他把我叫到書房,一如以往的直接了當,帶著不容置疑地命令,“你沒讓我失望。經過幾年的調教,越來越有大家閨秀的風範,沉靜,溫和,有品味。”
他呵呵地笑,眼裡帶著令我不舒服的赤裸裸的算計。
“冬兒,我養了你六年,現在,也該是你回報我的時候了。”他用發掘寶物般的眸子盯著我,“你在我的調教下,知書達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