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威戴著帽子圍著圍巾和楚韻走在一起,一點不顯山露水,有記者在一旁大聲叫道:“聽說凌威是一名神醫,是手術小組的大梁,哪位是?”
“對不起,凌威暫時不在,到做手術的時候他自然會出現。”黃思羽按照相好的說辭向記者解釋,記者們有點失望,一時議論紛紛。不過凌威這樣的傳奇人物搞點神秘吊吊胃口也不算奇怪。反而讓記者們更加想挖掘背後的故事,可那些手術小組成員默契地緘口不言,半點訊息都打探不到。
一群人進入手術大樓,按照事先的吩咐,醫院已經把手術的資料準備好,楚韻和李曼雲等人立即投入研究。凌威把帽子和圍巾放在一邊,笑著和黃思羽說道:‘這樣的偽裝倒也不錯。”
“以後你就戴著圍巾和帽子。”黃思羽一邊說一邊抬手把圍巾和帽子整理整齊掛起來。這方法本來就是她出的,凌威聲名遠揚,目標太大,需要低調一點,最低調的就是搞失蹤。
手術是腎臟移植,這在大手術裡很常見,並不是太難,這個手術難度在於兩個人的血型特殊,全國沒幾個,能夠供應的血量極少,這就要求不能有大出血,甚至於出血量稍微多一點也不行。
腎臟是父親移植一個給兒子,父親的腎臟切除比較簡單,出血還可以控制,兒子就不同了,要把壞死的兩個腎臟切除掉,然後把移植過來的腎臟連線在身體裡。整個過程要分外小心,而且在血管密集的地方進行手術要求不能多出血,這是難上加難。許多專家會診後都提議放棄這個手術。可接受手術的人是洛陽年輕的企業家,父親是政界元老,不是輕易能說放棄的,洛陽的醫學界進退兩難。就在這時候京都那場連體嬰兒分離成功的訊息傳到了洛陽。幾位醫學界的領導看到了希望,極力邀請手術小組過來幫忙。
凌威研究完資料和一些人體檢查圖片,手指輕輕敲打著桌子,這是認真思考的表現,楚韻看了他一會,輕聲問:“怎麼樣?有把握嗎?”
“沒有把握也要進行,病人的病情已經不能再拖。”凌威手指停在桌面上,語氣堅定:“通知病人家屬簽字,準備手術。”
“現在手術是不是太急促?”呂副院長在一旁插言:“這位病人的身份可是很特殊。”“不要和我提什麼身份。”凌威抬手打斷了呂副院長的話:“在我眼裡只有病人,只要有一線希望就要治療。”
凌威沒有讓呂副院長說出病人身份的特殊xing並不是藐視那些地位,而是病人地位越高越容易影響做手術人的心情。甚至明知還有救命的機會也會不敢去冒險而放棄,許多外科手自己親人的手術都由其他人進行,關心則亂。洛陽醫學界對病人過於關心,研究著,猶豫著,反而耽誤了手術時間。
“好,我馬上安排。”呂副院長沒有再堅持反對,轉身走出去安排手術。只要進行手術,無論結果如何都和他們無關了,這個燙手的山芋終於甩了出去。
手術小組的人略著休息,就在醫院吃了點東西,把手術細節再研究一遍。然後進入手術室。手術檯上躺著兩個人,一個父親一個兒子,腎臟移植要想達到最佳效果就是把腎臟迅速切下來,立即放進另一個身體。所以兩臺手術要儘量一起進行。
“楚韻,你進行腎臟切除,我和李曼雲移植。”凌威輕輕揚手,手術小組一分為二,兩個手術一起進行起來。
夜幕慢慢拉開,時間一點一點流逝,深夜的時候,手術室的門終於開啟,呂副院長看著疲憊的凌威,語氣急促:“手術怎麼樣,順利嗎,會不會有意外。”
“還算順利,不影響你升官發財。”凌威譏諷地笑了笑。手術小組忙得極度疲勞,這個副院長竟然連一句客氣話都沒有,令他非常不悅。
“順利就好,順利就好。”呂副院長長長鬆一口氣。凌威白了他一眼,轉臉看著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