油的大學生,怎麼看怎麼奇怪,失去朝氣多了一絲刻板。
“我能說什麼呢?你是總經理我不過是你的副手,就算你被拋棄了,我也只能陪著你暗自哭泣。”金雍宇大大嘆了一口氣,表示禍福與共。
望著抽屜內的紅色棒球帽,宋沐風的表情深不可測。“你很希望我失敗?”
金雍宇冷譏的一嗤。“拜託,不曾出手的人哪來失敗,哪天人家結婚怕你還送上披薩當賀禮呢!”
沒見過像他這種違反常理的人,因為她愛吃披薩,就在自家企業的樓下開設一間二十四小時無休的披薩店,只為滿足那小小的口腹之慾。
而且還自貶身份的當起披薩小弟,風雨無阻地只為見人家一面而送披薩,不管能不能見到本人。
此種行為叫作大腦感官異常現象,發作時間不定,因人而異,沒有特效藥可醫治,隨時間長短而有輕重之分,大致來說是屬於無藥可救的病症。
“她有男朋友。”宋沐風聞聲道,裹足不前的原因之一是怕被拒絕。
不夠成熟的長相是一大致命點。
“幾時你學人家當起憂鬱小生?真有心搶過來不就成了,以前你可是不客氣睡老教授的年輕老婆……”他忽地閉口暗罵句呆。
明明是勸他迷途知返,幹麼抖出陳年往事勾起他的舊記憶,嬌小可人的“師母”是錯誤示範,不足以溫習,年少風流的過錯應該就此打住。
霸王硬上弓的例子一次就夠了,再多來幾回他無法向宋家長輩交代。
“說下去呀!你不是能言善道準備改行傳道。”宋沐風嘲諷的嘴角勾起,他喚起了他隱藏的邪惡面。
的確,在他年少時有過一段不算短的瘋狂期,所有被常規約束下的事他都曾做過,而且是毫無顧忌的為所欲為,不在乎是否會傷到人。
但是遇上梅之後,所有的狂肆行為在瞬間收斂,諸多的考量阻止他妄為的心,氣盛的年少逐漸沉澱成一湖靜水。
他當然要說,不過與此事無關。“別再蹉跎了,等久了也不會是你的。”
都六年了,早該覺悟了。
“話真多。”不主動爭取,可是又不甘放手,矛盾的心他豈會不知。
“何況以你父親的個性也不可能容許你和她交往,無利可圖的事不符合經濟利益。”說穿了要門當戶對,集團與集團的結合才能擴充套件勢力領域。
婚姻,只是一種工具,專為營利而保留。
宋沐風惱怒地睇了金雍宇一眼。“用不著你提醒,我自有分寸。”
“是嗎?我怎麼看不出來。”他依然是隨傳隨到,從無懈怠之意。
“你管太多了,和永信簽約的事你搞定了沒?”語氣一轉,他將私事引轉到公事上。
“我出馬有什麼問題。”但是……“你別忘了美國還有個人在等你,人家浪費的青春可不只六年喔!”
可憐的可莉娜。
沉冷的表情一揚,他丟出一份企畫書。“看來你是太閒了,十輪企業的Case就交給你負責。”
“不……不會吧?你就這樣對付一表三千里的姨表哥呀!”天呀!他怎會這麼狠心。
可……可怕呀!那個重量級的花痴女,他不要和性飢渴的母豬打交道……
誰來救救他!
第二章
月有陰晴圓缺,人有旦夕禍福。
坐在裝潢頂級的五星級大飯店裡,一身勁辣裝扮的沈戀梅食不知味,腦海中只浮出這兩句警世話語,渾身不舒服地像是身上爬滿蟲子坐立難安。
她已經非常後悔一時不察上了當,胡里胡塗地以為某人“改邪歸正”不再滿口謊言,誰曉得鑲了鑽的馬桶還是馬桶,屎尿一拉同樣臭氣燻人。
明知道她深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