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睡到第二天的下午,躺在床上賴到天黑,然後再次去往小酒館,生活混亂,慘不忍睹。
和周舟分手後,我又找了一些日子的工作,每次看到招聘會上人頭攢動的場面,我便想,我在北京每年數以萬計的畢業生中究竟屬於什麼水平?
我應該屬於有點兒自知之明的人,決定畢業後不參加工作,不在為社會主義添磚加瓦的建設隊伍中濫竽充數。
51學校發下來一份成績單,其中容納了這四年來所有科目的考試成績,我的那份放眼望去,滿是六十多分,而張超凡的那份卻是八、九十分遍佈每個角落。
此外,我還有一門功課沒有透過,唯一的機會就是畢業前的一次補考,可憑我目前的狀態,無論如何也是難以應付,我根本就沒有翻看書本的心情。
我在考試的前一天給劉小康打了電話,他說:“我現在不幹這行兒了,你另請高名吧!”
我說:“你給我再找一份卷子和答案,多少錢我都要!”
劉小康說“不是錢不錢的問題,好馬不吃回頭草,我現在從事IT業了,你要是攢電腦儘管找我。”
我說:“這門過不了我就不能畢業。”
劉小康說:“那你就好好複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