遞給了我。
“什麼東西?”我接在手裡捏了一下,硬硬的。
“照片。”他簡短解釋,做了個讓我開啟看看的手勢。
我心裡咯噔一下,竟然是照片!一般情況下,電視裡只要出現這種場景都特麼不會有好事?沈末在監視著誰?他拍到了什麼?
“不敢看了嗎?”他問。
不敢看?笑話!我只是一時愣神而已,我現在心理強大的很。我迅速開啟信封,從裡面抽出大概十幾張照片。
第一張就有點奇怪,是一個男人站在路旁等人。拍攝的角度是在一輛車子裡,鏡頭近處是車窗玻璃。
第二張鏡頭近了一些,那個站在路旁樹下等人的男人面目清楚很清楚,那竟然是鄭海濤!
我有點不理解了,鄭海濤只是我那個公司的員工,沈末把他拍下來做什麼?
他看到我疑惑的眼神,指了指我手裡的照片說:“繼續看下去。”
我自然知道答案可能就在後面的幾張照片裡,接著看下去。在第三張看到一輛車子停在鄭海濤身旁,車窗搖了下來,鄭海濤彎著身子在和車子裡的人說話。我想知道車子裡坐的是什麼人,於是飛速翻下去,接下來還有六張,卻沒有一張拍到車子里人的臉。只看到鄭海濤神情一張一張變得很激動,最後還從包裡抽出一個厚厚的信封摔進了車窗裡,然後他轉身離開了。
到此為止,照片看完了。
我已經從剛才不太理解變成了完全不理解,抬頭看著沈末問:“什麼意思?車子裡的人是誰?你給我看這個,難道是想告訴我鄭海壽也是別人安排的?”
“還算沒笨到家,車子裡的人是何蕭。他很謹慎,拍照片的人沒拍到他的正臉而已。”沈末把我扔到桌子上的照片又粗略翻了一遍,說,“能拍到這個純屬意外,這是一個我的記者朋友,想從何蕭身上挖出點桃色新聞。你也知道這種剛轉正的豪門私生子要是鬧出點什麼緋聞,挺吸引眼球的。他跟了幾天什麼都沒發現,卻意外看到這一幕就拍了下來,本來準備製造一點關於斷背山的狗血情節,卻被主編直接拍回來。說男女亂稿隨便搞,這種非主流要是上了頭條,是不是想讓報社關門啊!他後來當作笑話講給我的聽的,我覺得好奇要看,才發現他見的人是鄭海濤。”
在沈末說出車子裡的人是何蕭時,我心裡已經有了計較,基本可以肯定何蕭與鄭海濤之間一定有什麼交易。只是在我看到的所有照片當中,鄭海濤的表現十分奇怪,就像是與何蕭鬧翻一樣,不像收買被收買的樣子。最後,他還怒氣衝衝地把那個大大的信封摔進車子裡,是為了什麼?
不過,我再一深想就明白了,在什麼時候會翻臉摔東西,合作產生問題的時候。現在何蕭與鄭海濤已經不是一條戰線裡的人了!
“基本可以肯定,鄭海濤是何蕭安排進來的。”我長舒了一口胸口的鬱悶之氣,對沈末正色道。
“這一點可以肯定,而且可以猜出來他們的合作已經到頭了。我現在想知道的是,鄭海濤在我的公司上班時,都做了什麼事?”我問出這一句話的同時,已經想到了許多。
沈末沒回答我的話,而是認真地看著我輕聲問:“你應該都想到了,我也不知道有些話不好從我嘴裡說出來,照片上有時間,這是一週前拍的。”
我理解他的意思,鄭海濤與何蕭合作終止的時間很短,那之前做過的事情就很多。我身邊有這麼一個何蕭一早安插的人,整個公司甚至我的所有事情他都是知道的。他利用這些幹了什麼?逼何連成就犯?
不不,他的目的絕對不是這麼單純,否則就不會這樣費盡心機了。
“想到什麼了?”他看到我臉色的變化,重新把桌上的紅茶往我跟前推了推嘖了一聲說,“這種算計和收賣算什麼?你自己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