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難看極了,他盯著我的手機說:“他是真的忘記我了,可能還是因為那件事!”
沈末一拍他的肩膀產:“說吧,你到底怎麼得罪他了。我,他都記得。”
彭佳德想了想才說:“算了,你和他解釋一下我們的關係,我有生意找他做,這是計劃書,你給他看看,保證是穩賺不賠的生意。”
他不想細說,我也沒法逼問他,只好接過來看了一眼說:“我儘量,但是生意上的事,我插上不嘴。”
“沒事,你只要和他說清楚,我與他一起光著屁股長大就行。本來想去找何叔叔,又怕他受不了這樣的刺激,所以才找的是你,你是我見過最獨立堅強的女人。”彭佳德說。
這話明面上聽產恭維,實際上只有當事人才知道這獨立和堅強,不被人擔心的性格是怎麼形成的。
“好吧。”我拿著計劃書塞到了書包裡。
此時薛向銘又補充了一句:“你一定要說清楚,這專案是三方合作的。”
彭佳德白了他一眼說:“你要是不加這一句,或許能成,你要是加了這句,我看徹底懸了。”
聽他們這麼說,我也隱約猜出來這是他們兩方的專案,於是問:“你們都有參與?”
“我沒有。”沈末舉手道,“我就會做飯,其它的也不會。”
他們兩個特意找我,大概就是為了專案的事,我到此時也放下心來。只要是利益上的事,何連成算得比猴都精。
正事說完了,沈末親自動手,擺了一桌子的菜,一幫人一邊吃一邊閒聊,氣氛慢慢輕鬆下來。
我看了看時間,對他們抱歉地笑了笑說:“我得走了,孩子們還在家等著呢。”
沈末點頭剛要說什麼,薛向銘卻突然開口問我:“你前夫是叫楚毅嗎?”
我不明白他為什麼要這麼問,點了點頭說:“是。”
“那我那天看到一件有意思的事,說給你聽聽。”薛向銘說。
其實對於楚毅,我現在基本上不感什麼興趣,但看到薛向銘一副興致很高的樣子,也不好直接走人,心想聽他說一段八卦也沒什麼大不了的,就重新坐了下來。
薛向銘看我重新落坐,臉上露出笑,很輕鬆地對我說:“我前天在一家會所門口路過。”
“得了,你那是路過,你是剛出來吧!”彭佳德面對薛向銘時,難得的毒舌。
“你甭管我怎麼樣,反正在門口看了一出好戲。”薛向銘被彭佳德打斷,不太爽,一口噎了回去,繼續對我說,“我在門口看到了楚毅和一個男的糾纏不清,那女的要追他,被他一耳光打倒在地上,我看他臉熟就多看了幾眼。誰知那女人說了幾句話以後,他竟然就轉了回來,把她從地上扶了起來,還請上了車。”
“有女人想要嫁他了?”我問。
如果真是這樣,我替他高興,趕緊組建一個家庭吧,別天天沒事把注意力放在我與孩子們身上。
“也可能吧,他好像叫那個女人什麼娜?”薛向銘一邊想一邊說。
我馬上想到一個人名:“程麗娜?那是他的第二任老婆。”
薛向銘聽到我的話,忙不迭地應聲道:“對對,就是這個名字。”
“程麗娜說了什麼,他就回來了?”這句話是沈末問的。
“她說如果把她惹急了,就把他對孩子們做過的事捅給你知道,那姓楚的一下就急了,當時就服了軟。”薛向銘說著。
“他對孩子們?”我一聽到孩子心就揪了起來,難道楚毅背後做了什麼?
“嗯,說要不是念在夫妻一場,早把那件事捅出去了,別以為離婚了她就不知道他都幹過什麼了,還說如果讓何連成寬寬那件事是他做的,他也離死不遠了。”薛向銘說完問我,“寬寬出什麼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