喪屍,也一點反應都沒有。
難道這一片區域的喪屍都眼瞎?
她收了棍子,忍著噁心,快速閃進挨著窗戶的窄巷,她從窗戶翻了進去。
幸好她離開前,以防萬一留了窗。
鎖上窗後,她的腿已經軟得跟麵筋似的了,心臟也跳個不停。
她脫下外套,裡面的衣服都溼透了,不知是熱的,還是嚇的。
緩了一會兒,她回過勁兒來了,喪屍們的狀態真的好奇怪,一個個跟沒看見她一樣。
是她的肉不香,不夠吸引力?
適時,她肚子發出了抗議的聲音,她拿出袋子裡的食物,扯開包裝袋狼吞虎嚥著。
大概半個小時後,她摸著圓鼓鼓的肚子,愣愣地看著地上堆積的包裝袋。
“這都是我吃的?”
她的食量怎麼那麼大?
編織袋裡的食物都快見底了。
她不解地摸了摸後腦勺:“是因為受傷了的緣故,還是這具身體,原本就這麼能吃?”
如果這具身體是大胃王,對她也太不利了。
冒著生命危險出去一趟,收集回來的物資就夠她一頓造的。
本來穿到這個鬼世界,她就不是自願的,還給她增加難度,她仰天長嘆。
還有沒有天理了。
她將剩下的幾袋小零食放好,深深地嘆了口氣,明天還得出去。
雖然這具身體很能吃,但這具身體的素質明顯好了很多。
記得剛穿過來那會兒,她光是逃跑,跑完之後,整個人都快撅過去了。
這次,她揹著一大包東西跑了那麼久,不見她喘,也不見她累。
算是有一點慰籍了。
吃飽飽後,她掏出藥品,準備好好處理一下傷口。
剪開布條之後,血洞裡的血已經乾涸了,就是顏色有點奇怪,黑乎乎的。
她稍微清洗了一下,上了藥,重新包紮好,她滾到床上躺屍。
原以為白天吃了那麼多,晚上那頓可以省了。
沒想到,剛過了一會兒,她就餓疾發作,實在無法忍受飢餓的她,將剩下的幾袋小零食都吃完了。
意猶未盡地舔了舔包裝袋,摸著咕嚕咕嚕直叫,扁扁的肚子,她多少有點想念以前的操蛋生活了。
那時候,餓了,好歹能叫個外賣,現在的她,只能餓著肚子,對著天花板發呆。
要不去喝點水撐一撐吧。
她灌了好些水,稍微緩解了一下餓意。
長夜漫漫,無心睡眠,飢腸轆轆的她試著閉上眼睛數羊,仍是不困。
算上這個晚上,她已經兩個晚上沒睡過覺了。
她不會是得了什麼大病吧。
回想起白天的遭遇,她摸了摸受傷的手臂,心中莫名產生一絲詭異的感覺。
一整晚,她都在胡思亂想中,既然睡不著,不如早點出去尋找物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