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還想著一男兩女,正好她跟夏衿和夏祁一組呢。現在王悅兒這一說,她便面有難色。
王悅兒是宰相的嫡孫女,不說她為人還算不錯,單是從朝堂上的關係來說,自己也不好得罪她。畢竟現在祖父要去邊關打仗。這時候如果王宰相不高興,不說在皇上面前進讒言,即便不偏向祖父說話,也是夠嗆。
岑子曼為難地看了夏衿一眼。
夏衿心下明白。她輕輕擺了擺手,又朝岑子曼笑了笑,表示自己不在意。
岑子曼也知道夏衿的性格既有原則又寬和,能軟能硬,且不多與人計較,而且她還有武功在身。讓她跟其他閨秀在一起,想來既不會吃虧,也不會輕易跟人起齟齬。
拿定主意,她便道:“行,王悅兒跟我一組。還差一個男的,就夏公子吧。”
說著她對許晴一笑:“表姐,夏家兄妹是我家臨江的親戚。今兒我出來,就是為了帶他們出來玩的。現在夏公子既跟我在一組,那夏姑娘就跟你一組吧。你替我好生照顧她。”
許晴的年紀要比岑子曼大上一些,為人很是穩重。聽得岑子曼這話,她便道:“放心吧,我會照顧好她的。”轉過頭來,衝夏衿一笑,“夏姑娘,一會兒你跟在我身邊就行。”
夏衿自然承情,笑著說了兩句客氣話。
岑子曼那組已定好,許晴這裡也有了兩個人,餘下那四個基本沒什麼選擇,隨意分了一個男子過來許晴這邊,三組人員就定下來了。
大家七嘴八舌的商議了一下圍獵的方案,確定好集合的時間和地點,便騎上馬,分頭行動。
夏衿和夏祁都不是這圈子裡的人,對地方也不熟悉,整個過程,都是站在旁邊不說話,只等著他們商量好,再跟著各自的小隊離開。
這裡沒有危險,夏衿對岑子曼和夏祁並沒有什麼可擔心的。跟在許晴後面,騎著馬悠悠閒閒地走著。許晴是個典型的大家閨秀,一路上時不時跟夏衿和另一男子說上一兩句話,既不顯得熱絡,又不十分冷場。三人隨著一個方向走著,一個多時辰的功夫獵了一頭鹿、一隻獐子和三隻兔子,倒比剛才大隊人馬效率要高上許多。
“看來分開來是對的。否則一群人在一起,即便有收穫,數量也不多。”許晴高興地道。
看看時間差不多了,三人便往回走,要到分手的地方聚合。結果剛剛回到那裡,就聽到一陣急促的馬蹄聲朝這邊奔來,大家轉頭望去,便見一穿硃紅色胡服的女子騎在馬上。
他們這組九個人之中,穿紅色有三個人,岑子曼是大紅,還有一個閨秀穿的是玫瑰紅,而劉悅兒穿的是硃紅。
看來,來者想必是劉悅兒了。
待那馬兒跑近,大家一看,騎在馬上的果然是劉悅兒,遠遠地就聽她喊道:“許姐姐,阿曼回來沒有?”
“沒有啊。”許晴吃了一驚,高聲回應,“她不是跟你一組的嗎?”(未完待續)
第二百一十六章 打獵
岑雲舟撓撓頭:“聽夏兄弟說,這武功是夏姑娘的師父教的。”
一直坐在旁邊默不作聲的宣平候卻搖搖頭:“這不可能!”
見兒子和孫子都望向他,他解釋道:“邵大哥的功夫我知道,這套武功絕不是來自邵家。”
聽到這裡,宣平候老夫人道:“教夏姑娘醫術的那位邵姓婆婆,十有**不是邵大哥的妹妹或家人。”
夏衿面對太后和皇帝時改了說辭,但具體情況如保,他們再清楚不過了。邵家姑奶奶在江南活得好好的,後來才病逝了。教夏衿武功和醫術的那一位,想來只是姓邵,跟邵將軍一家並無瓜葛。
宣平候一愣,長嘆一聲:“咱們家欠夏姑娘的實在太多了。”
“以後我會把她當親生女兒疼的,咱們能補償的時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