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居士的真跡呢。” 季子柔重新以驚歎的目光仔細打量了起來,董其昌的真跡市面上幾乎已經絕跡,她以為只有在博物館裡才能見到。可是,她應該想到,以喬老爺之尊,怎麼可能將一幅贗品懸掛在家中呢。 “看看旁邊這兩幅字,你覺得寫得如何?”喬松雪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