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之間的很多阻撓。”
蘇依依的話還沒說完,白景炎便皺眉,不耐的打斷她的話,“蘇依依,我沒心情聽你解釋那些陳芝麻爛穀子的事情,我剛做完手術,現在真的很累,如果沒其他事情的話,我要走了,恕不奉陪。”
白景炎脫掉身上的白大褂,便步伐快速大步的往醫院門外走去。
蘇依依緊跟其後。
“景炎。”
白景炎只覺煩躁至極,回身怒斥了身後的女人一句,“蘇依依,到此為止吧!”
她難道還感覺不到,他現在對她不僅是沒有感情,而且還多出了很多厭惡?
白景炎從小便是個紳士,若不是實在討厭一個女人,也不會表現出這麼不耐煩的樣子。
他已經隱忍蘇依依時間夠長了。
蘇依依的心,微微一顫,“景炎,你……你是不是很累?”
白景炎下顎繃緊,俊臉陰沉,他黑著臉,不再理會她,轉身大步流星的繼續往外走。
直到走到車邊,蘇依依又拉開副駕駛的門,自發自動坐了進去。
“景炎,我看你這麼累,我跟你回酒店,照顧你?”
白景炎咬了咬腮,終於忍不住脾氣,“下去。”
“嗯?景炎,我……”
“我讓你下車!”白景炎衝蘇依依吼了一聲。
白景炎很少發脾氣,可若是真的被惹怒,那發火的樣子,想必也沒哪個女人敢再惹上。
蘇依依也不例外,在她印象中,白景炎從來沒有對她發過這麼大脾氣,白景炎生氣的時候,頂多是冷著臉色不理會人罷了。
可是剛才,他眼底的盛怒,幾乎要燃燒起來。
蘇依依不敢不聽話,只好委屈的拉開了車門,下了車。
蘇依依人一下車,還沒站穩,白景炎便立刻發動汽車,揚塵而去。
……
回到酒店的白景炎,將外套隨意丟在沙發上,取了瓶紅酒,倒入杯中,猛地喝了一大口。
他握著手機,將蘇依依的號碼直接拉黑。
眼不見為淨。
他又打了董小鹿的號碼。
紐約此時是白天,而海城便是深夜。
不知道,董小鹿睡沒?
果然,電話打通後,許久都沒有人接聽。
大概,那個小傢伙是睡了。
白景炎剛放下手機沒多久,房間門口便響了起來。
叩叩叩——
白景炎蹙眉,起身大步去開門。
而一開啟門,門外站著的,是蘇依依。
她一副楚楚可憐的模樣,像是無處可去一般,一雙眼睛裡,似乎寫滿了乞求著他,希望他能將她留下來。
“景炎,我……我能住在你這裡一晚上嗎?我是特意來紐約找你的,來找你的時候,什麼都沒帶。”
白景炎眼底滑過一抹譏諷,“這和我有關係嗎?蘇依依,我們已經分手了,懂?”
早在四年前,他和她之間,就再也沒有半點關係了。
她現在一味的追著他,又是什麼意思?
甚至是纏著他,死乞白賴的,沒有一點自尊心。
當初,她有多不珍惜他,早知如今,何必當初?
蘇依依眼眶紅了一圈,她怔怔的看著白景炎,“景炎,我知道你現在不愛我了,可是這些年來,我從未愛過別人,我只愛過你一個。”
“這,和我又有何干?”
蘇依依閉了閉眼,道:“你真的要娶董小鹿嗎?”
“我娶不娶董小鹿這件事,好像和你也沒什麼關係。”
白景炎剛伸手要關門,想將蘇依依拒之門外,蘇依依撞進他懷裡,忽然死命的一把抱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