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在耳邊反覆迴盪,幾乎攪得她徹夜不能眠。
霍行蹙眉,蕭衍不可能喜歡蘇清婉,從一個男人的眼光來看,蕭衍看蘇清婉的目光,分明是不耐厭煩的。怎麼可能,還會愛上蘇清婉?
從蕭衍約他單獨在茶社見面,讓他好好照顧喬默,他就已經感覺到不對勁了。他如果真的不愛喬默,他也不會為了喬默,三番五次的跑到阿爾卑斯山上在暗處守著她。
“他說他愛上蘇清婉了?”
“我不知道……”
霍行蹙眉,難道……他真的看走了眼,蕭衍並非一個長情的男人?
可是,若是真的不愛了,何苦煞費苦心的找他去照顧喬默。
昨晚,在雪山上,蕭衍的真情流露,根本不是虛情假意可以偽裝出來的。
他還想再說什麼,床上的人已經翻了個身,背對著他,輕輕的說:“睡吧。”
其實這一晚,誰也沒睡著。
到了凌晨,霍行實在撐不住,迷迷糊糊的睡過去。
……
第二天早晨醒來,已經是十點多了,外面的雪山,倒影在玻璃窗戶上,透著溫暖的陽光,景緻極美。
可床上的人,已經不見了。
身邊的行李,也好好的。
霍行看見床上的字條,喬默的字——
“我去外面轉轉,十一點鐘回來。不要擔心。”
霍行這才放下心來。
這丫頭,最近太失常了,他真的怕,她會做出什麼傻事。
霍行想了想,還是不放心,洗漱好就出了房間,和前臺打了招呼,讓他們看見喬默和她說一下,他出去找她了,如果到時候他還沒有回來,也務必讓她在旅館等他。
宮廷教堂裡。
女孩兒雙手合十,對著教堂中央的銅人雕塑靜靜祈禱。
她閉著雙眼,緩緩開口問:“馬克西米利安祖父,請您告訴我,那個男人,在這裡曾經向我求婚的男人,他是真心的嗎?”
她慢慢睜開眼睛,看著那銅人,“他對我說那些狠心的話的時候,為什麼我感覺到他也在痛?我想要靠近他,可是我沒有辦法靠近他。我不信他那麼快就移情別戀了,當初,明明就在這裡,您也見證過的,我們很相愛。為什麼會變得這麼快……”
她看著銅像很久,久到她的思緒飄飛凌亂。
身後忽然傳來一個男聲:“原來你在這裡。”
喬默轉身看他,霍行走過來。
她的臉色蒼白憔悴,雙眼也紅腫,根本沒有辦法見人。
霍行心疼的看著眼皮子底下的女孩兒,淡淡開口道:“喬默,如果真的有疑問,有不甘,就再找他一次談談吧。你這個樣子,我真的沒有辦法放心。”
喬默又看了眼這個教堂,輕嘆著說:“你知道嗎?我和他第一次來這裡,他向我求婚了。他說,我和他雖然結婚了,可當初不是我自願的。他那樣的男人,為了我,放下了驕傲,跪在地上,向我求婚。我昨晚沒有睡著,我想了整整一晚上。我覺得,蕭衍不可能會這樣突然的不愛我。我瞭解他的,他是一個很難愛上人的人,既然他愛上了我,認定了我,就不會再輕易的愛上別人了。他愛上誰我都信,可他說他愛上蘇清婉這件事,如果我沒有親眼看見,我真的不信。蘇清婉和他從小就認識,若是真的有感覺,會發生愛情,為什麼不是過去,而偏偏是現在?”
“喬默,你真的成熟了,如果真的想問清楚,就去找他吧。”
霍行伸手,揉了揉她的髮絲,笑著柔聲道。
“我從沒見過這樣的喬默,這樣理智又豁出一切為了愛的喬默。在紐約偷偷掉眼淚的那個喬默,是個膽小鬼,可現在的這個喬默,才是真的喬默。所以,我會支援你,不管你做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