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們要往前看。”
胥文笑了笑,只說他回去後考慮考慮。
豬毛燙完了,不需要熱水了,木進給木哲發了一雙袖套:“切肉、砍排骨,你選一個。”
“砍排骨。”
木哲給胥文找了一件棉衣給他換上,又給他圍裙、手套、砍骨刀:“過來幫把手,粉蒸排骨可不能白吃。”
胥文笑道:“我可是客人。”
“你弟和我們家小族長結婚,以後咱們都是一家人,說什麼客人不客人的話,太見外了。”
胥文是從小被家裡精心培養長大的翩翩公子,真沒想到,有一天他會變成屠夫,大冬天地,在竹林裡砍排骨。
“問你個事兒。”
“你說。”
“你在美國讀書那麼些年,也算長了不少見識,怎麼一回家就如此接地氣?”
木哲白了他一眼:“你在外面就算是人人捧著的首富,回家你媽叫你跪下要揍你,難道你還敢跑?”
“怎麼不是你爸揍你?”
“除了我奶奶,我媽是我家食物鏈頂端,你說呢?”
砰砰砰地砍排骨,一盆,兩盆,三盆……手都軟了,胥文歇會兒:“你說,我弟弟和福寶結婚後,他們家食物鏈頂端是誰?”
木哲冷笑一聲,這還用問?
話說出口後胥文也覺得自己不該多此一問。
安娜帶著女兒過來找人,她看到丈夫這身打扮,都驚了:“親愛的,
你在做飯?()”
安娜高興道:太好了,你多跟胥章學一學,爭取也學一手好廚藝。親愛的你真棒。()”
胥文:……不不不,他就是砍骨頭,做飯這麼高階的技術活兒他不會。
凝凝小步跑到爸爸身邊:“這是做什麼呀?”
“做粉蒸排骨。”
“哇哦,爸爸好厲害呀!”
“那什麼,也就還行吧。”胥文扭頭小聲問木哲:“粉蒸排骨怎麼做的?”
“瞧見沒,把那邊炒好的蒸肉粉裹在排骨上,上鍋蒸,蒸熟了就好了。”
簡單嘛,胥文信心膨脹起來:“等回家我給你們做粉蒸肉吃。”
安娜十分上道地誇獎老公真棒,凝凝也跟著媽媽學,把胥文誇得都快飄起來了。
胥章帶著花花過來:“筒骨都燉湯了?”
“燉了一半,你要?”
“給花花選兩根大的,它想吃。”
木進笑道:“花花想吃自己來就行了,還用你過來問一聲?”
花花嗷嗚一聲,蹭蹭木進的腿,可把木進高興的:“兩根應該不夠啃吧,啃完了再來找我。”
木進哄著花花玩兒,胥章扭頭要走,看到他哥這身打扮,他笑道:“年夜飯你也出個菜?”
“瞧見沒,粉蒸排骨,我做的。”
胥章一下笑了,粉蒸排骨是他做的?
胥文輕咳一聲,看破不說破嘛,反正他老婆和女兒跟他一樣都不會做飯,他說什麼他們就信什麼。
胥章是個靠譜的,跟大嫂吹噓他大哥:“粉蒸排骨是一道大菜,我哥一會兒就學會這道菜,說明我大哥很有做菜的天賦。”
“是吧,等回香港我就叫他學,等他會做一桌菜後我請你和福寶到家裡吃飯。”
“謝謝大嫂。”胥章扭頭道:“大哥加油。”
胥文:……這個臭小子,是給他挖了大坑!
寨子裡熱熱鬧鬧,出寨子,走過廊橋,爬上臺階,綠樹掩映中的婚房顯得格外安靜。
胥章拾階而上,木玄璣遞給他一杯熱茶:“花花送過去了?”
“嗯,花花年紀越大越愛撒嬌。”
剛才他們在婚房外面的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