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別人奇怪,路上我怎麼逗你開心,帶你玩你都不高興,現在倒是興致十足,恨不得馬上就去會場。要知道會場也許兇險萬分,並不是你所想像中的那麼好玩。你到底在想些什麼!有時我真的搞不清楚!許衛林不解地說。
我奇怪嗎?總沒有遠峰奇怪吧!別想那麼多了。一路上只是因為你對我太好,我覺得有些受寵若驚,感覺怪怪的。
說這些幹嘛!我心甘情願這麼做。我不是答應了心靈好好照顧你的嘛!
又來了!好,我答應你以後不會不開心了。倒是心靈和遠峰也不知他們兩人現在怎麼樣了?遠峰還是和以前一樣不開心嗎?
是啊!還有我那傻妹妹,是人都看得出她對遠峰的心意,也不知遠峰心裡到底是怎麼想的。
還想,蘇州的事你都忘了。我們也要理解遠峰,反正時間還長,慢慢來。這事急不得。
你說得對,我們走吧!明天大玩一場。
兩人不覺都想到了凌遠峰和許心靈。
凌遠峰和許心靈還是那樣平平淡淡地行路。許心靈希望這路要多長有多長,最好永遠也沒有盡頭。她漸漸戀上這種感覺,儘管與凌遠峰還是沒多少話語。而凌遠峰的感覺似乎永遠都是矛盾的,在他心裡什麼事都是矛盾的,他不知道該怎樣選擇,往往是迫於生活環境的變化做出選擇,所以他對周圍的一切事物都特別敏感,說是他在生活,倒不如說是生活在他身上生活。他對許心靈的感覺越深,這種矛盾就越深地折磨他,他希望快點到武當以擺脫這種心靈上的煎熬,可是他不知道到了武當又會有新的問題出現。那就是王子婷的到來。
王子婷寫完信就在等姚氏回信,這些天她就陪在陸夫人身邊,偶爾也會了解一下陸慶的為人,也去過迎賓樓幾次。
就在這期間意外發生了。
這天,王子婷陪陸夫人在後花園聊天。突然跟了陸夫人十多年的貼身丫鬟小玉暈倒在地不省人事。周圍的人立刻忙作一團,陸夫人對此頗為傷心。找來大夫看完之後,大夫說,這個丫頭有隱疾,一發病就無力迴天了,還好在陸家待了這些年,受陸夫人照顧,晚些發病,否則早就不知死在哪裡了。
陸夫人傷心過度,躺在床上和王子婷說起了這丫鬟。這丫鬟叫小玉,七八歲就來陸家,如今已有十個年頭了。小玉也人很聰明,心靈手巧,善解人意,學什麼都是一學就會, 詩詞歌賦也都會點,平時沒事便會陪陸夫人解解悶。頗得陸家人喜歡。聽陸夫人在說小玉,王子婷心中一喜,這不正是迎賓樓裡的阿秀嗎?倒不如把阿秀找來,自己以後在陸家也好有個伴。阿秀呆在陸家總比呆在迎賓樓好過千倍萬倍。於是王子婷對陸夫人說起阿秀來,陸夫人當即愁雲散去,喜上眉梢。還說要收阿秀做甘女兒,但是轉念一想說是要和陸老爺先商量商量,再把她接到陸家來。晚上陸夫人和陸老爺說起此事,起初陸老爺嫌阿秀地位地下不允,後來陸夫人又說是王子婷的提議,王子婷和阿秀又是好姐妹,加上陸慶在一旁遊說,陸老爺這才勉強同意。陸夫人這才要王子婷無論如何都要把阿秀接到陸家來。王子婷允諾。雖然自己沒有十足的把握,可是見陸夫人剛才心情大變,也只得盡力去試。第二天,王子婷找到阿秀,費盡唇舌,才說服阿秀到陸府。阿秀到了陸家果然沒讓眾人失望,陸府上上下下都十分喜歡阿秀,陸夫人要收阿秀做甘女兒,陸老爺又不允,陸夫人說這正好體現出陸家是禮儀之家,親民愛民。陸老爺想到皇上正喜歡這樣,於是高興的答應了這件事。阿秀機緣巧合成了陸家大小姐。
晚上,王子婷阿秀兩人暢談一夜。
先是阿秀,還是愛開玩笑,機靈地說,怎麼又想他了?
哪個他?王子婷反問道。
還有誰?還不是我們那英俊瀟灑、風流倜儻、氣宇軒昂、博才多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