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石臻點點頭表示認同:「精神這塊你們不是她的對手,難道你們讓她□□消亡了?」
「謀財害命可不敢,也……風險太高。」司徒昭搖頭,露出一個詭異地笑:「具體還是要從精神上讓她破滅,而突破點就是她的某個精神弱點,比如除了母親外的其她親人或者愛人。」
石臻眨眨眼問:「愛人這一塊估計你們也撈不到便宜,你剛才說她有個妹妹,你們對她妹妹下手了?」
司徒昭肯定地點頭:「對,她有一個妹妹,小她三歲,很少和她接觸,但是生活、學習、開銷都是由錢佩蘭提供的。即便在她母親走後,錢佩蘭也沒有停止對她的資助,她的妹妹錢瑩穎的確是一個合格的突破口。」
「具體操作?」石臻問。
「其實過程也不複雜。」司徒昭痛苦地回憶:「先展開調查,評估錢佩蘭一直秘密資助的妹妹對她的重要性,然後發起一場綁架,以錢瑩穎為要挾逼錢佩蘭就範。這其實是一場賭博,如果錢佩蘭什麼都不在乎,那我們三個人就徹底輸了,會輸的很慘。」
「看你現在好好的,看來你是贏了。」石臻略譏誚地說。
「是。」司徒昭謙虛地說:「階段性勝利。錢佩蘭很在乎這個妹妹,只是因為她自己缺德事做的多了,怕有人報復她妹妹,所以才刻意和她保持距離,甚至隱匿她們之間的關係。所以,在挾持錢瑩穎之後,我們選用了一個非常『打臉』的報復手段,以逼迫錢佩蘭就範。」
「同樣犯罪,留下證據,互相鉗制。」石臻說了十二個字,司徒昭臉上露出驚訝的表情。
「你可……說的完全沒錯。」司徒昭嘴角扯了扯,有點尷尬地繼續說:「這次報復或者說反制,我們三人做了精心準備。首先,保證每個人都不出場,只在背後操作,以防對方反咬。其次,找了『專業人士』,花了一大筆錢完成這件事。整體效果不錯,取得了十幾年的階段性勝利。」
「怎麼操作的?」石臻問。
司徒昭得意地說:「製造一起有證據的犯罪。找『專業人士』先『請』來錢瑩穎,然後對期進行長期恐嚇和精神控制。綁架期間,飲食上讓她處於半飢餓狀態,並在食物里加入微量致幻藥物,從精神和□□雙重對其造成力。」
夠狠的,被逼急了,司徒昭也不是什麼省油的燈,真沒看出來,石臻挑眉,默默想。
司徒昭繼續說:「經過一段時間的精神桎梏,錢瑩穎其實已經處於半渾噩狀態,接下來就由專人帶她去已經被選定的一戶商人家,完成一起搶劫。過程裡只需引導精神極度恐懼、亢奮的錢瑩穎向對方非致命處來一刀,搶走現金三萬元,就坐實了一樁傷人搶劫案。」
石臻眼眨眨眼問:「然後拿著實際證據去和錢佩蘭手上的證據進行交換,以暴制暴,將事件瞭解。」
「是。」司徒昭點頭肯定:「這個過程有影片為證,但現場並沒有留下指紋等其她證據,也並不是真的想讓她被查到。」
「你們想的還挺周到。」石臻譏誚說。
「整個過程做得很巧妙,錢瑩穎全程獨立操作、完成,她一個人進入被害人家,獨自實施傷人、搶劫。」司徒昭還陷在回憶裡:「全程她都蒙面,直到最後離開被害人家,進入隱蔽區域才摘下頭套,露出真容。整個影片做的就像偷拍,其實都是假的,都是局。」
「這麼聽話,你們找了用精神線控制人的操控師,控制全域性吧?」石臻看透一切。
「呵呵。」司徒昭點頭,沒否認。
「花了不少吧?」石臻譏誚問。
司徒昭一邊算一邊回憶:「請一個有操控能力的異客,加整個佈局,差不都當時花了五十多萬,幾乎用光了我們三個人所有的積蓄。」
「最終效果看來不錯。」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