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發放牌照,木建生、木進兩人第一時間申請了牌照,八零年元旦的時候,晚柳園酒樓開業,客如雲來。
八零年夏天,木槿、木輝、木哲、木沐、林青山回國。木哲得到族裡支援在香港開了家青山投資公司,跟胥章的大哥胥文走得很近,兩人聯手做成了好幾件大事,木家和胥家的投資公司在香港聲名大噪。
木哲的投資公司不缺錢後,在杭州給木沐投資了一家名叫青山記的服裝品牌。第二個月,又給木槿投資了一家青山機械公司,木槿靠著從國外引進的生產線,先進的技術請來了自己曾經的師兄師弟師姐師妹們,只花了一年時間就把公司做得有聲有色。
八一年,慶豐縣人民醫院從草藥街搬遷到南城,慶豐縣人民醫院地皮出售,木家人把醫院買了下來,推倒了舊房子後,在原地址上建設起現代化的醫院。
同時間,醫院對面,關門三十年的青山堂中醫鋪重新掛牌開業,木昭從縣人民醫院辭職,他成了青山堂的大夫,名正言順的木家青山堂的掌門人。木家學醫的年輕人,也都跟在他身後,為壯大青山堂添磚加瓦。
八一年,胥章和高雲雷聯名出版了數本水利工程專業的著作。下半年,胥章接了江北水電站工程。他曾經答應過學校要帶完一屆學生,他去江北水電站工作時,也帶上了他的學生們,讓他們在實踐中學習。
一年一年過去,八三年冬天,江北水電站即將竣工,胥章也成功帶出一批有學識有實踐能力的學生,華東水利大學給他頒發了榮譽證書,他以不到三十的年紀,成了這個專業最牛的一批專家。
事業上的成功並不能讓他高興,手裡的工程告一段落之後,他回南京山北路看望爺爺奶奶之後,隔天就去了木家寨。
四年時間,在胥章眼裡一直都是精神頭十足的木奶奶,已經是滿頭白髮了。
胥章站在木家祠堂門口恭敬地叫了聲木奶奶,木懷玉回頭笑著叫他進去:“你和福寶已經訂過婚了,已經是我們木家的人了,可以進來。”
胥章進門,接過族叔遞來的三炷香,拜見木家祖宗。
上完香之後,胥章看著那塊他看了無數次的命牌,福寶的命牌。
“木奶奶,您最近身體怎麼樣?上次聽他們說您有些咳嗽,都好了嗎?”
“都好了。”
木懷玉感嘆道:“人老了,就算心不服老,身體還是要服老。小病小痛都是老年人身體弱的原因,你們不用擔心。”
福寶失蹤第
二年,木懷玉老友白二孃去了,參加完白二孃的葬禮之後,她回木家寨之後身體就變差了。因為身體不好,這幾年她很少出門,木家的青山堂時隔三十年再次開業她都沒有出席。
“暑假的時候你回來說,今年江北水電站能夠完工,你這會兒回來,工程做完了?”
“做完了。工程做完後我去南京看望了爺爺奶奶,他們很想您,請您有空多去南京走一走,或者他們來木家寨看您也行。”
木懷玉笑道:“是你奶奶能說出來的話。不過,我忙,就不去了,等我忙完再去找你奶奶。”
木家寨的雜事早就交給木婉處理了,木懷玉每天最重要的事情,就是來祠堂給祖宗上香,守著孫女的命牌。
木懷玉、胥章,都看向那塊陰沉木製成的品牌,完完整整,沒有一絲一毫的破碎。
胥章低下了頭,又看向祠堂門外,幾個三四歲的孩子在廣場上你追我趕,笑聲灑滿了木家寨。
這幾年山下改革開放了,日子好過,木家年輕人都下山了,族裡孩子也少了,木家族學從全年辦學,改成只在寒暑假開班。
因為木家寨裡現在常住人口大半都是年齡六十歲以上的老人,沒有人手,木家寨除了肥田之外,一半的土地不種糧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