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沒回答,預設下來。
俞夭海:“謝謝你幫我擒住他。”
“呵。”厘威呵呵了一聲後便離開了,他可沒興趣陪這個無聊的人,他還得去找鬼龍瞳。
見厘威這麼快就走了,俞夭海有些失望,他很想試試這個厘威的本事,比較數百年前他縱橫人妖兩族戰場之時,厘威已經消失頗久。
但厘威已走,他便帶著已經認命的牧鍾魚去追尋顏川月。
牧鍾魚問他:“俞夭海,你憑什麼抓我。別忘了在千年前馭千城的城主就已經承諾過,所有馭千城的馭者都不許殺任何一個得到盜墓王之稱的人。”
“你是說千年前那個盜墓王因為被追殺得像狗一樣,然後挑起人妖兩族誤會,再引來蟲族,然後再抓了那任城主的兒子威逼之下得到的承諾嗎?”
牧鍾魚雖然也知道這事不光彩,而且說起來那個盜墓王差點害得人族滅族,雖然他也很看不起,甚至很想去挖那個盜墓王的墓,將他鞭屍。
但如今的他卻必須用那個傢伙用無恥手段得來的協議來獲得自由,因此他低著頭嗯了一聲。
俞夭海:“我可以放你,但你必須幫我做一件事。”
“什麼事。”
“搶奪一艘飛舟。”
——
顏川月駕駛著飛舟一言不發,張葶韻拿他沒辦法,也只得繼續打坐修煉,操控了飛舟一天她體內元氣可有些不足。
飛舟平靜的駛在空中,但前方突然出現了一個戴著黑色面具的人擋住了飛舟的去路。
顏川月想要繞過去,但那人意圖很明顯,不管飛舟如何拐彎,就是死死擋在飛舟的前進之路上。
張葶韻站起身來,暗自運轉法決問:“在下道天宮大長老張苜蓿之女張葶韻,不知閣下為何事攔我去路?”
黑色面具下傳出了稚嫩得完全不像人的聲音,“交出飛舟。”
“閣下這個條件有點過分了。”張葶韻爆發出自己四階實力的氣勢。
“過分嗎?”黑色面具身後散出無數煞氣,化作了一個圈住飛舟的煞氣圈,陣陣濃郁的死氣從那黑色粘稠的煞氣中散發出來,燻得嗅覺最是靈敏的離幼芯一陣皺眉。
黑色面具與他身後那鋪天蓋地的黑色煞氣擋住了寒蟾三星的光芒,稚嫩的聲音再次響起。
“還過分嗎?”
這稚嫩的嗓音與這恐怖實力讓顏川月一陣彆扭,也讓他一陣惡寒。
張葶韻見此,知道自己這邊完全無法與眼前這個黑麵具抵抗,回頭看向了身後,卻已經看不見文寶城了。
張葶韻咬牙道:“咱們走。”
說罷,率先跳下飛舟,張靈芸面色平淡的跟著跳下了飛舟,顏川月正要跟著跳下去,那煞氣突然收攏,將顏川月困在了飛舟之上,在張家姐妹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飛舟已經被那強大的煞氣推動著不知飛到哪去了。
看到這一幕,張葶韻差點沒被氣炸了肺。她踏足修行者這個圈子已經有上百年之久,還是第一次有人敢截她的道,不僅如此,還明目張膽的在她面前截人,這是完全不把她們張家放在眼裡啊。
“姐,現在怎麼辦?回去找姐夫派人幫忙嗎?”
張葶韻怒道:“追,丟了顏川月,我也沒臉見你姐夫了。”
說罷,取下頭上的髮簪,手掐劍決,朱唇快速開合間誦出咒語,一頭青絲無風自動,飛揚在其身後。
咒語被其極快的唸誦著,誦聲一止,髮簪立刻化作一抹青光消失在飛舟消失的方向。
“有這髮簪在,我就不信他能帶走川月。”她從腰間取下一個半透明的玉佩,“靈芸,這是掩神佩,可以遮掩神識波動讓人掩藏起來不被發現,七階才可能發現得了掩神佩遮掩下的三階神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