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的訓練場地十分熱鬧,歡呼聲、加油打氣聲不絕於耳,顧知阮好奇的往熱鬧處看去,見那邊圍滿了身穿迷彩服的男人們正神情激動,手舞足蹈的為正在進行體能比賽的戰友們加油鼓氣。
陸矜白見她似乎對那邊的比賽十分感興趣,就主動為她講解道:“那邊正在進行每三月一次的訓練比賽,輸的一方不僅要要給贏的那一連洗一個月的臭襪子,還要被贏的那一隊奴役差使一個月”
嘖嘖,要她說,這招兒可太損了,都是公子哥兒誰願意給人當奴才,所以這些人可不就使出吃奶的勁比賽麼。
顧知阮:“哇,好有意思的樣子,我想去看看,行不行?”
陸矜白還沒說什麼呢,走在前面的陸矜北聽了,腳步立刻一轉,就往訓練場地走去,邊走還邊說:“走吧。”
跟在身後的顧知阮頓時高興了,一邊走還邊跟小姐妹“咬耳朵”:“誒,小白,你哥人還怪好咧。”
陸矜白木著臉在心裡吐槽:.....那你人還怪善變的咧。
訓練場地中,比賽正在熱烈進行,年輕軍人所散發出來的荷爾蒙簡直比酷署中的太陽還要熱辣,正在沙地進行徒手攀登比賽的男人們在各自戰友的熱情鼓舞下,都在拼盡全力的為自家連隊贏得免費奴才的獎勵。
而站在主位,原本正笑看著比賽的年輕連長楊瑞鋒忽然就瞄到了正向他們走來的熟悉身影,頓時一驚,忙轉頭定睛看去,見果然是自家老大,黝黑的臉上瞬間咧開個大大的笑容,他連忙朝幾人走去。
才剛在幾人面前站定,他那熱情的大嗓們就響了起來:“老大,你怎麼來了?不是說要休息幾天嗎?”
還不等陸矜北迴答,緊接著又轉頭朝一臉蔫巴的陸大小姐望去,毫不客氣的調侃道:“哎喲,這不是我們大小姐嗎?前天離開基地是不是放話說以後再不回來這鬼地方了嗎?咋?這才兩天又被我老大提溜回來參加比賽了?不過,這裡你的訓練場地可不是這裡啊?”
陸矜白被這人的大嗓門吵得腦瓜子嗡嗡的,她皺著眉頭不耐煩道:“我說揚瑞鋒你一大老爺們話咋這麼密,一上來就叭叭一頓說,你就不能喘口氣啊?”
揚瑞鋒:“嘿你這小丫頭,跟你說多少次了,要喊我哥,沒大沒小,再說了,在基地待一個月了咋還沒有上下級之分,我現在大小都是你的上級領導呢。”
陸矜白翻了個大大的白眼,正想懟回去,就只她家大哥那低沉清冷的聲音響起:“都閉嘴。”
兩人瞬間安靜如雞。
顧知阮看看眼前這傻大個,又看看滿臉不服氣的小白,覺得這男人還怪幼稚的,挺大一人了還跟個小孩子吵嘴。
可能是顧知阮鄙夷的視線過於明顯,揚瑞鋒這才看到站在陸大小姐身旁的小姑娘,他劍眉一揚,好奇問道:“嘿,這哪來的小姑娘?老大這是你家親戚?不對啊,我跟你從小一塊長大,怎麼從來沒見過你家這親戚?”
他的話還是一樣這麼密,壓根不給人回答的機會,就又自動開啟了自問自答的模式。
陸矜北有些頭疼的揉揉眉心道:“她就是顧知阮,小白的同學,也是我的救命恩人。”
聽陸矜北這麼一說,揚瑞鋒瞬間恍然,只見他一個箭步上前握住了顧知阮的小手,很是熱情的上下晃了起來,原本就熱情洋溢的聲音,在此刻就更顯熱烈:“哎呀,原來就是你這大妹子救了我家老大啊,真的太感謝你了,如果不是你,我家老大指不定要出啥事呢,那這樣我們國家就損失大發了啊,謝謝謝謝,真是太感謝了。”
顧知阮被他咧著的大白牙晃得一臉懵逼,好半晌都回不過神來,如果不是被看不下去的陸矜白解救出來,指不定他要在這裡謝到天荒地老。
陸矜白十分受不了的道:“行了行了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