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長……」
後來那個學弟在幾天後就自動消失了,在學院裡還會刻意避開紀宜。再過沒多久,瓜子就看到他和另一個音樂系的少年出雙入對,只是遠遠看著紀宜時,會露出些微落寞的神情。那個新的同伴也戴著眼鏡,一副小紀宜的感覺。
房間傳來門開的聲音,紀宜?裸赤?著上身出現在門口。瓜子打量他戲劇科學生標準的身材和臉蛋,指間還沾著?情激?的液體,從回憶中嘖嘖兩聲,
「學弟殺手。小蟹,你真的是有夠可怕的。」
他往門縫看了一眼,那個學弟已經完全被吃幹抹淨,無力地癱軟在靠牆的床邊,雙手還半舉著,上衣被撩到頸側,小腹上滿布著剛才發洩的慾望,淫靡得令人難以直視。漂亮的眼睛緊閉著,看來是被整得暈了過去。
「少囉唆,快點去清理。」
紀宜挑著眉說。他用眼鏡布擦著微霧的眼鏡,再慢慢把他戴上。即使做了這麼多瓜子看來令人髮指的行為,紀宜卻一直是戲劇學院老師眼裡的超級模範生。即使做了這麼多瓜子看來令人髮指的行為,紀宜卻一直是戲劇學院老師眼裡的超級模範生。
也難怪,每堂課準時出席、沒事就自願當老師的?費免?勞工,體己話說得比什麼都甜,公演時幫著洗場地、做道具,還會協助安撫暴動的學生,筆記抄得連教課的人都自嘆弗如。瓜子承認自己要是教授,也會對這種藝大稀有動物愛不釋手。
而且那些筆記,到最後還會變成紀宜用來釣死當邊緣學弟的寶物,所以他毫無怨言地細心整理,還分門別科地整理成冊,瓜子有時候還得用鉅額貸款和他買一本影印。而且那些筆記,到最後還會變成紀宜用來釣死當邊緣學弟的寶物,所以他毫無怨言地細心整理,還分門別科地整理成冊,瓜子有時候還得用鉅額貸款和他買一本影印。
「是是,還好我和你同屆,否則我大概也逃不過你的魔掌……」
他一邊碎碎念一邊開啟了門,這間會館因為房間大,一個樓層會進出的人很少,住的人都是像紀宜這樣的少爺。他把還軟靠在牆上的學弟放倒在床上,把床邊的衛生紙拎一拎,像個清潔人員般丟到專用垃圾筒裡,然後替學弟蓋上了被子。
回頭看到紀宜背對著他穿上襯衫,還一絲不苟地逐一扣上鈕釦,
「放心吧,就算你是學弟,我也不會看上你。我並不是來者不拒。」
紀宜淡淡地說,瓜子臉色青了一下,紀宜就只有在這間房間、在他面前,才會短暫地露出本性。他把襯衫放到褲子裡紮好,走到臥房拿了平常用的資料夾,又從衣架上那下外套,然後走到洗臉盆旁,用肥皂沖洗著手。瓜子問他:
「你要去哪裡?今天下午學院沒上課不是嗎?」
「我答應虞老師要替他的劇場當排助,現在每個星期三都得去。」
「虞老師?你說女王?哇靠,你什麼時候連他都攀上啦?」
紀宜對著打光的鏡子整理領子,從旁邊架子上抽了一條領帶,對著鏡子繫好,又梳理了一下頭髮,
「虞誠是華人劇界很有名的舞臺製作,也是導演,我打算以後畢制找他指導。」
瓜子有些調侃地吹了聲口哨:「了不起,前途無量,女王的學生全是一些恐怖的怪物,不是天才就是鬼才。像是二年級的那個小情侶檔,你知道嗎?」
「小情侶檔?」
「就是罐子和于越啊,你應該認識吧?」
「喔,他們呀,」紀宜檢查了一下檔案包裡的東西,瞥了他一眼:
「我們還滿熟的,我和辛維學弟。」
「靠,原來都已經套好關係了!」瓜子瞪大了眼睛:「喂,你該不會……想向那個罐子學弟……下手吧?」
「怎麼可能,他比我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