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現在的你一直冷著臉,這點不好,得改改。”李炎說道,看來大秦皇朝有意把徐幼魚訓練成一個冷血殺手,這點從剛才進軍帳那一刻出手的動作就看的出來,完完全全是暗殺的手法。
徐幼魚點了點頭:“聽相公的。”
李炎笑了笑,帶著她離開了大秦駐地,沒有一個人阻攔,那些巡邏的大秦士兵只是看了兩人一眼便直接放行了,看來那個紅姬還是沒有膽量與他翻臉。
只是當他帶著徐幼魚回到大唐駐地的時候,繡竹卻一臉古怪的打量著李炎,以及他身後的徐幼魚。
出於女人的直覺繡竹可以清楚的感受到這個身材嬌小的女人對自己男人的依戀。
“這位姑娘是?”繡竹死死的盯著李炎,想要從他口中得到自己想知道的一切。
李炎也開門見山的說道;“她叫徐幼魚。”
“她就是你口中說的那個漁家女子?”繡竹眉頭擰成一團,心中有種說不出來的感覺,好像什麼珍貴的東西被陌生人搶走了一樣。
她可不是元香是個有容人之量的女子,而且元香是正妻,光是佔著這個位置就不怕男人到處尋花問柳,沒有正妻的點頭,小妾是休想過門的,這是大義,沒得變的,所以繡竹心中很不痛快,她知道男人都是喜新厭舊的,哪怕自己的男人重情重義,也未免有這方面的陋習,也許現在表現的還不明顯,但是久而久之說不定就會變本加厲。
“她是大秦的人,這裡是大漢駐地,不歡迎她,你這傢伙不能讓她呆在這裡,要帶著她也得等元香姐同意才可以。”繡竹咬著牙說道。
徐幼魚身子一顫,低著頭不說話。
李炎皺了皺眉頭,雖然他知道繡竹會耍脾氣,但是這般當著面趕人走未免有些做的太過了。
“繡竹,你這次可失了分寸。”
繡竹一愣,旋即又道:“老孃跟了你幾年了,難道還比不上跟了你一個月不到的女子麼?這女子被大秦訓練了數年,底子已經不乾淨了,老孃這是為你好,此人留不得,你若是喜歡年輕些的女子老孃替你找十個八個的,也會好過此人。”
“繡竹,你應該知道我的脾氣,平日裡小打小鬧我由著你,此事卻由不得你做主。”李炎沉聲道,他愧對徐幼魚數年,亦不想把她帶回來也讓她受委屈,就如同當初帶繡竹去大唐一樣,縱然那時候的元方看不起她,自己亦是對其百般照顧,與她呆在一起的時間比元香還多。
“你若不想讓她呆在大漢,那邊不呆便是,幼魚我們走。”說完他轉身離開。
徐幼魚低著頭跟在男人的身後,一言不發,她只知道聽相公的話,別的事情一概不管。
繡竹怒道:“好你個沒良心的,為了這女子竟與老孃翻臉,你走便是。老孃還不稀罕,真有本事的話帶著這女人遠走高飛,永遠別回來,不就是一個男人麼,沒了你老孃就不信找不到其他的,你這傢伙能胡亂找女人,難道老孃還不能胡亂找男人麼?”
“那你就再找過一個,你我一無婚約,二沒成親,我也沒權管你。”李炎回過頭平靜的說道,他何嘗不知道繡竹這是氣話,但是這縱然是氣話也太傷人了,身為男人的他亦是一股怒火湧上心頭。
“相公,這不太好吧。”徐幼魚低聲道。
李炎說道:“讓她冷靜一下,她現在在氣頭上。”
“如果冷靜不下來呢?”徐幼魚有些擔憂道。
李炎目光一閃:“那就說明我和她的緣分到了,我也不能指望每個女人對我忠心不二,千依百順,總得有人為你的事情做出讓步。”他說出這話的時候他心頭也是一顫。
“相公,那位姐姐說的極是,不如我回到大秦去,相公勸勸那位姐姐,重修舊好吧。”徐幼魚臉上此時沒有絲毫久別重逢的喜悅,只有一陣失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