員們居然都慢慢停止了呻吟!一晚上精神高度集中執行任務又加上哀叫了大半時辰,他們也都累了,這會兒難得止住了疼痛,傷員們都抓緊時間休息,有很多人都累得閉眼就睡。
“好啦???”陳軍醫很驚訝,看來是自己太小看人了。
“真是太神啦!”其他五位軍醫對此也是讚不絕口。
“這藥也只能止一時之痛。現在當務之急就是找出他們中地是什麼毒。這樣我才對症下藥。”田會聰地眉頭還是緊鎖著。看來這次他也遇到難題了。
“他們真是中毒?”陳軍醫用詢問地語氣說。不管田會聰能不能找到解毒地辦法。他對剛才田會聰露地那麼一手已經很感興趣了。看來自己真是老了。知識也少了。有空他得向田會聰多學習學習。
“我初步估計這是一種十分罕見地毒藥。它能令中毒者全身疼痛如刀割。體表卻沒有任何傷口。這種疼痛會日益加深。最後中毒者不是疼死。就是受不了疼痛折磨而自行了斷。”田會聰說。
“你知道真是太好了。”陳軍醫大大鬆了口氣。由於常年面對地是刀傷。劍傷。筋骨扭傷。他對這些毒啊。病啊什麼地。都不會診斷了。
“是什麼人下這樣地毒手啊?”木蘭在一邊嘀咕著。女孩子最容易心軟了。
“這幾位傷員是今早被站崗計程車兵發現的。他們都很強大,是自己爬回來的。”陳軍醫平淡地說。對於這種救生意念強大的人,他也不是第一次看到了。只不過還是有點小敬仰,如果是自己,忍受著這種疼痛,恐怕早就撐不下去了,哪裡還能移動?也許這就是軍人的堅毅之處。
“一種救生的本能支撐著他們挺到現在。”另外一位軍醫也帶著敬佩的語氣說道。
“許中隊不是常說那些受傷不重計程車兵會回來軍營麼,現在看來他是說對了。”張勝說。
“那以後我們也得這樣做了。”王成若有所思地說。
“咦?不是說這隊偵察兵是許中隊帶隊的嗎?怎麼不見許中隊?”這時雲世盛發出了一聲疑問。
“許中隊?他沒跟著一起回來。”陳軍醫說。他是語氣有著明顯的哀傷。
“怎麼回事?難道許中隊……”田會聰不敢說下半句。一位昨晚還勇氣十足,吩咐他好好站崗,學習多點東西的人,今天就不在了麼?
雖然軍隊裡面每天都有人犧牲,但是許中隊怎麼說也是領八人進入軍營,而且一直以來都很照顧八人的。在八人心中,他的地位早就跟花教頭一樣了——外冷內熱,說是不關心他們,可是其實卻常常用長輩愛的方式來引導他們,這樣的一個人,說離開就離開,這就是戰爭的悲哀。
“許中隊……”這時,一位傷兵用虛弱的語氣說道。
“許中隊怎麼啦?”聽到這位傷兵的話,木蘭八人都圍了過來。
“我們走的時候,許中隊還沒死,他只是受著重傷。”傷兵說。
“那你們怎麼不把他一起帶回來?”
“許中隊拼命掩護我們幾個離開的……不許我們回去找他,他說那樣會有危險。”傷兵用盡自己的力氣說出這句話來。
“那他就是還活著,只是受了重傷?”雲世盛問,一個決定在他心中慢慢浮現。
“應該是吧。我們走的時候他還活著,但現在就很難說。”傷兵看來也不抱什麼希望了。
“只要還有一線希望,我們就不能放棄。你們是在哪兒受到敵人埋伏的?”雲世盛問。
傷兵看來還不知道雲世盛是什麼意思,所以將地點說了出來。
“那我們還等什麼,快走啊!”李大虎性急地說。原來他的內心也是此種想法。其他人竟也都是!看來他們離兄弟連心已經不遠了。
“你們要去哪兒?”陳軍醫倒被八人搞糊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