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皮肉之苦這個,就不好了。
“這位爺大人不計小人過就原諒我家僕人吧,她們不會講話擾了爺的興致我在這兒賠禮道歉如何?再說了,如果這位爺覺得我們的道歉太過無用,不如進我們這小小麵館,品嚐一下我們這兒的招牌如何?”
威風凜凜的男人聽慕容劍這般有禮貌的說著,也就不好意思再爭執下去,也知道此事是自己做的太過,便找了個臺階,顯示自己大度,此事也就不了了之。
蘇幕遮揉著被扯的有些疼的手腕,回身問孔繁星有沒有事,而後看著一臉無所謂的慕容劍,不好意思的走過去輕輕說:“謝謝啦。”
慕容劍故意找她麻煩,將耳朵湊過去大聲說:“你說什麼?我沒聽見,你大點兒聲!”
蘇幕遮無可奈何,畢竟他怎麼說都還是救了她們,就無奈的嚷道:“我說謝謝你!”
慕容劍笑著點頭,示意自己非常滿意,看著孔繁星有些猙獰的臉孔,好奇的問著:“她怎麼了?”
蘇幕遮把自己身上的手帕放在她手裡,讓她拿著擦汗,而後輕輕問:“能不能回去?”
孔繁星艱難的搖頭,蘇幕遮只能一邊為她擦汗一邊兒回答慕容劍的問題:“我出來買菜,發現內個男人特不要臉的當街對孔繁星動手動腳,我就不能忍上前跟他理論了幾句,誰料他居然這樣猖狂,真是無法無天了。”
孔繁星蒼白的臉表現了她現在一定是身體不適,蘇幕遮沒說的是內個男人身邊的手下還踹了她幾腳,把她當妓女一樣看待,這個世界真是沒有王法了。
孔繁星的情況看來不太好,慕容劍提議去看大夫,被她拒絕了,蘇幕遮小聲跟慕容劍說:“不如把她揹回麵館吧,先讓她躺下休息休息。”
古代人特別講究男女授受不親這件事,可事情突然,也容不得他們在想下去,蘇幕遮做主,直接扶著她就仍在了慕容劍背上,導致他不止一次的瞪著蘇幕遮,活生生要用眼睛拔了它的皮,走了沒多久,便到了麵館。
植草看見非常好奇的問怎麼了,率先走到二樓開啟客房讓她先躺著休息,洛正昇瓜乖乖的端了一盆熱水上來,蘇幕遮見慕容劍額頭上全是汗,就找了個藉口把他打發走了。
房間裡獨剩蘇幕遮和植草在,想了想,蘇幕遮問她:“拿件乾淨的衣服先給她換上吧,這件有些髒了。”
植草點點頭,快步出去,蘇幕遮為難的看著她,替她擦著臉,又拿了杯熱水讓她喝下,這才問道:“你是不是有事瞞著我們?”
孔繁星驚恐的瞪大眼睛看著她,隨後尷尬的連連擺手:“沒有,怎麼可能。”
蘇幕遮沒有再吻下去,見她那個樣子就一定會猜到她有事情,可是她不願說,又不能一問再問,否則會讓她反感,就拿起用牛皮做的一個圓球,裝進去些熱水讓她敷著,原本蘇幕遮想的也不過是她例假來了而已,後來才知道,根本沒那麼輕鬆。
好容易見她睡了,蘇幕遮拖著沉重的身體走下臺階,午休時間,眾人都去睡了,房間裡有植草照料,蘇幕遮原想著乾脆就在大廳裡眯一覺算了,而後再去熬點兒粥什麼的,結果卻見慕容劍有所準備的坐在正廳那張長桌邊,見她下來,用眼神示意她坐過去。
蘇幕遮好奇的給自己倒了杯茶正要問,慕容劍霸道非常的將她的右手臂拽過去,撩起衣袖,這時蘇幕遮才發現自己這手腕應該是剛剛被撕扯的,有些血印。
如果單單是血印也沒什麼大礙,估摸著剛剛又撞在哪裡了,開始滲血,忙來忙去的也就沒注意,慕容劍二話不說的拿出白酒就要給她消毒,嚇得蘇幕遮一直向後退:“酒就不用了,我去後院借點兒水擦乾淨就行了,不用這麼講究。”
慕容劍狠狠瞪她一眼,說道:“過來,我懶得說兩遍。”
難得見他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