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奈,如月只有耍賴:“老爺,要給銀子你自個想辦法,家中已經沒有多餘的銀子了。不要等到斷炊了,你才想到要節儉。”
雷振遠聽到這可怕的預言,反而笑了:“夫人,又在胡說八道。上個月我才將幾萬兩銀子放入庫房,用了還不到一半。你要騙誰呢。”
這渾蛋,原來對家中的庫存銀子瞭如指掌。
如月語塞,想了想對懷中的孩子哀嘆:“鵬鵬,要你們長大成*人時衣食無憂,唯有靠母親給你們謀劃了。但願你們長大了有出息,能夠自己開創一番事業。”
聽夫人的口氣,好像自己拋棄了妻兒,雷振遠哭笑不得:“夫人,你有必要對孩子說這些淡話嗎?我不過是看盧夫人孃家中生活艱難,暫時接濟他們,又不是把所有的家產都給他們。”
“雷振遠,我並沒有危言聳聽。盧夫人孃家人建宅院你資助五千兩,要是他們建造一座宮殿,你是否要傾家蕩產相助?盧夫人的孃家你都大力支援,到了盧夫人的三個孩子長大時,你少不了要給銀子他們唸書、娶親、建造宅子吧。你幫助別人安置妥當了,你還有多少留給我的孩子?”如月是越說越生氣,偏偏身旁的彪形大漢不以為然。
雷振遠沉默地看氣急敗壞的夫人。忐忑不安。自己還沒有給銀子盧夫人,夫人就氣成這個樣子,要是自己堅持給五千兩銀子他們,自己這位雞腸小肚的夫人可能會氣死。
若是為了資助別人,氣死夫人,不划算。
為了說服這個可惡的傢伙不胡亂給人銀子,如月列舉的例子就摻雜了水分:“雷振遠,我檢視過幾年前的帳本,家中每年花在盧夫人三個孩子身上的銀子不少於二萬兩,可花在磊軒身上從來沒有過五千兩。你在外面拚死拚活掙下的銀子,大多數都花在別人身上。我真替你不值。”
雷振遠愣愣地看如月,將信將疑地問:“夫人,你說我掙的銀子大多數都花在了別人身上?”
“你以為我在信口開河,家中的帳本記錄得一清二楚,不信你自個去看。”如月知道這個傢伙不會去翻看舊的帳本,為了增加所說話的可信度,如月對這個迷信的傢伙說:“我說的要是有假,天打......”
“夠了!別說了。”雷振遠粗魯地打斷了如月的誓,為了資助別人讓夫人這種毒誓,得不償失。
如月看這個傢伙資助盧夫人孃家人的決心在動搖,索性再逼他一逼。如月冷冷地逼視雷振遠,一字一頓地說:“雷振遠,我的孩子可以不要你的一文。我會在有生之年為他們籌集足夠的銀子,我教會他們自行創業。你的銀子,你愛給誰就給誰。你要是死死留下幾條惡狼在家中,讓他們面臨險境防不勝防,我會另行安排一個地方,讓幾個孩子平安地成長。”
雷振遠啞口無言,反覆研究夫人的話,終於現漏洞:“你的幾個孩子?你親生的只有鵬鵬一個。”
“很快就不只有鵬鵬一個了。磊軒要是願意,到時我連他也帶上。”到時我把孩子會都拐跑了,讓你這個胳膊往外拐的傢伙獨自跟你的那些親戚生活。
“夫人,你又懷上了?”雷振遠向如月的腹部瞟去。只看到小鵬軒亂蹬的小腿。
“信水遲延了二十幾天,都沒有來,應該是懷上了。我不敢肯定。”話還沒有說完,如月就看到有人在賊笑。
雷振遠伸手抱過小鵬軒,擔心那雙亂蹬的小腿會踢到肚子裡的那一個。雷振遠周到地安排:“夫人,以後府上的事,多交給下人,用不著親自過問。布莊那邊,就不要再去了,家中不缺少這點銀子。”
“不對。以後我要將把全部的心思都投入到布莊上。孩子多了,要我籌集的銀子更多了。”如月是說得一本正經。
“夫人,你要是說笑,隨便說。你要是認真這樣做,我就惱了。我雷某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