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的東西,曾是多麼的美好和珍貴?
塌上,女皇已經從睡夢中醒來,被疼痛困擾的淺眠裡,身邊突然多了個男人出來,以女皇的警‘覺,怎會不醒?
“呵呵,原來不聽話的你也跟來了?”
手臂被男人摟的發麻,女皇調換了下姿勢,抽出被懷裡男子抱得很緊的手臂,甩甩髮麻的手勁,攬了懷中男子向自己的身子貼近了些,讓男子得以舒服的枕在自己的肩上。
“嗯~”
懷裡的男子被吵到了難得安穩的睡眠,綿薄的哼出一聲,自動在女人的懷裡尋了舒服的位置,摟著女人的腰腹沉沉睡去。
“唔。。”
男子的手臂正好搭在女皇滲出血跡的腹部傷口上,女皇眨著眼眸倒吸口涼氣,忍得眼睫毛上帶了水滴。
言醫士看到,踮著腳走到女皇塌前,請示女皇是否更換傷藥,清洗傷口。
女皇沒有說話,摟著男子肩背的手衝著言醫士小心輕擺,又朝著帳外揮扇幾下。
“是,小臣這就到帳外候著!”
躬身行了退拜禮,言醫士拎著藥箱退到女皇帳外守候,心中很是讚歎女皇對沐貴夫的寵愛。
☆、想的這裡,有點孤單的味道
“吾皇之愛夫,怕是深為天下之典範吶!贊也!頌也!”
熬好藥汁的醫官派人把保溫的藥湯送到女皇帳前,言醫士接著藥壇沉思著,女皇這藥,看來也要等下子才能喝了。
從早晨到中午,從中午到晚上,從晚上再到次日清晨,沐貴夫在女皇的塌上睡了足足十二個時辰,女皇忍著腹傷和胃裡餓痛,除了必須的起坐服藥,皆在塌上陪著沐貴夫休補睡眠。
“煙兒。。”
沐貴夫醒來時,女皇躺在塌上,一手摟著他,一手拿著兵書在觀瞧,觀得細緻入微,瞧的頗有體會。
“醒了?餓不餓?朕派泠綰給你取些白粥?”
放下手中兵書,女皇吻上楚千楓的額眉,眸沉色凝,臉上的表情很是複雜。
沐貴夫睡沉的時候,女皇擔憂沐貴夫腹內的皇嗣會動了胎氣,遂請來軍中大夫替沐貴夫把脈安胎,大夫把過脈動之後,伏身跪地扣首,求女皇賜之一死。
女皇詫異,不明發生何事!逼問其內在緣由,因何而請死罪賜之?
大夫答日:“臣只診得貴夫一人脈像,貴夫腹中皇嗣,或為死胎延滯腹中!”
女皇不信,派泠綰請來軍中大夫一一進行把脈,皆言沐貴夫腹中或無胎兒,或為死胎。
“怎麼會這樣?千楓,你在來的路上,發生了不可避免的危險了嗎?好不容易懷上的皇兒,怎麼無事端端的就沒了?”
摟著塌上睡顏美滿的男子,女皇看到男子在夢裡向上挑起的唇邊,一股哀思在心內油然生出。
她的男人,她的孩子,犯了什麼錯?老天非要無情的奪走呢?
“嗯~~不餓,就想陪在煙兒身邊,聽煙兒說說話。”
沐貴夫順著女皇的肩胸欺壓而上,在女皇的唇上輕啄一口,慢慢向下漸漸力道加重的深吻著。
“唔!咳咳!千楓,不行,快從朕身上下來!”
感覺到身上猛得襲‘來的男人重量,女皇疼得眉山高攏,額角聚起密密麻麻的溼汗。
“煙、煙兒你怎麼?”
女人的異常,中斷了沐貴夫所有的動作,貼著小腹的衣衫好像被什麼東西浸溼了,粘粘的。沐貴夫顫著手臂向女人的小腹處摸去。
“是誰?是誰傷了你?本君殺了他!殺了他!”
暴戾恣睢的氣息掛在沐貴夫的面孔上,他的女人,別人也有膽子敢傷?
“唉。。那人被朕砍了首級,你莫不是要去追他到地府去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