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
女人不解,芙蓉花多美麗啊~
“俗!”
男子說出一個讓女子氣憤的字。
“哪裡俗嘛!”
女人摟著男人的脖頸,不服氣的問。
“詩芙蓉,這三個字,本身就很俗!”
男子的聲音,似乎有些慍怒!
“本王不覺得呀!”
女人無視男子臉上的怒意,繼續磨著。
“詩逸瑾?苒陌風的孩子,是吧?”
男子想到了什麼,忽問。
“嗯!”
弄不清男子何意,女人愣愣回答,思想迷糊。
“詩逸卿,詩逸驍?苒輕塵的孩子,是吧?”
“是啊~”
“詩木瑤?上官臨玥的孩子,是吧?”
“嗯~”
“都是你取的,對不對?”
“恩那!”
女人傻傻的,瞅著男子瀕臨爆發的怒氣。
“瑾,瑤,是美玉;卿,是美人;驍,是勇武,那為什麼本堂主的孩子,就是朵任人摘採,歲月短暫的花兒?還不是國花兒?”
搬女人上塌,男子束住女人想要坐起的身子,壓住。
“呃?可是花能開很多的茬嘛!生命無限的嘛!實再不行,本王把木蓮花定為大凰國的國花,鎮國之寶還不行嘛~~唔唔!”
辯解無效,反抗無效,所有的所有,在塌上,全部無效!
“漠語妝,你欺負本王!唔唔!”
一朵芙蓉,掉落在塌枕之上,桃紅色的花瓣水嫩粉潤,映著塌上人兒肆意縱情的忘我交纏,害羞的收起花瓣,漸漸,轉成深紅。
而後,一夜凋零!
“咦?花謝了?好可惜!”
晨,冷雨寒醒來,看到枕旁蔫出黑邊的芙蓉花,不自覺的說了一句。
“哼!”
漠語妝跟著醒來,冷哼一聲,獨自走下床塌換衣。關於‘芙蓉’事件的氣,明顯還沒消。
“呵呵。不叫‘芙蓉’了還不行嗎?”
只不過一個小小的提議嘛,就被漠語妝懲罰了一個晚上,冷雨寒卷著被子坐起,身子疼痛的不想下塌。
“本堂主這就下令把花燒了!”
換好衣衫,漠語妝走出房門,臨出之際,送給冷雨寒一句哭笑不得的話。
“芙蓉,對不起喔~”
房門在外扣合,冷雨寒躺回塌上,兩眼一閉,倦意沉沉,一睡,便是整天。再醒來時,漠語妝已回到屋中,坐在桌上飲茶,面前放著一本類似講解什麼的書。
“語妝,你在看什麼?”
披了件外衫,冷雨寒跑下床塌走到漠語妝面前,把漠語妝抱個滿懷。
“棋術之道!吃過晚膳後,煙兒把裡面的內容溫習一遍!”
拉著冷雨寒的手臂拽進懷裡,漠語妝讓冷雨寒坐在自己的腿上,一手摟著冷雨寒的腰,一手拿起桌面上的書本翻開給冷雨寒看。
“呃~噯!看了也沒用。本王贏不過若語的!”
輕幽一嘆,冷雨寒推開棋書,洩氣的說道。
冷雨寒對自己的這幾個王夫瞭解的相當透徹。
論性格,沒人狠的過漠語妝;論狡猾,沒人敵的過楚千楓;論心胸,沒人勝得過苒陌風;論堅韌,沒人強得過苒輕塵;論正直,沒人比得過上官臨玥;論懦弱,沒人贏得過夜洛涼;
而聰明有餘的智慧?
應該沒有人戰得敗安若語。
除非,是安若語故意為之。
對棋大賽,本就是針對於安若語的強項而設,涉及到的不僅僅是棋盤上的戰爭,還有國與國之間的側面交鋒。冷雨寒不能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