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了麻痺肢體疼痛的藥物減少在處理傷口時肢體本身所要負荷的疼痛力道,可她們一致查出女皇身上並無麻藥藥理下的痕跡,是才導致女皇體力流失過多,昏迷不起,需要長時間的靜養。
軍醫們沒有言明女皇會昏迷多長時間,只說短了幾日,長了,或許一年到五年。
慕容秋漣勃然大怒,俊美的容顏陰森如鬼魅,冷得如同幽魂獄魄,連眼角眉梢上都散著一絲髮狠決然的戾王之氣。
“拖下去打,打醒為止!”
慕容秋漣在屋內踱步了約有五、六個來回,緊握成拳的手掌裡汗水順著指節無聲摔落。
昏迷的古臻海被打的皮開肉綻,醒了幾次,又昏了幾次,再醒再昏,翻來覆去的折騰到天黑,已然沒有人能記得住他被打醒多少回,也沒人能看得清他究竟是醒著,還是昏著,是活了,還是死著。
“小主子,不能再打了,再打下去,人命危矣。”
軍帳外,候在一旁看著的將官有看不下去的,小心謹慎的出言勸止。
慕容秋漣沒有應聲,甚至連看都沒看那個好心勸阻的大將一眼,他將眼神停留在塌上血色不停湧現的女子身上,伸手探向女子的額頭,很熱,很燙。
燒,沒有退!
還沒有退!!
無言的憤怒,慕容秋漣垂眸斂起波動起漣漪的眸光,嘶啞的聲音裡,冷酷無情的道出三個字,“一起打。”
凳子上趴著捱打的人多了一個,滿營兵將消聲止住聲語,不敢再說話,軍營內只能聽到相繼而起的板子聲。
啪啪啪!
啪啪啪!
到了入夜,女皇高燒退去,出了一身冷汗。
慕容秋漣叫停刑罰,吩咐把古臻海扔入大牢,那名替古臻海求情的將官,卸去所有軍職,禁足帳內,不許外出。
將官不服,與慕容秋漣發生對峙。
慕容秋漣揚手一巴掌甩去,打得將官從凳子上翻滾下來,軲轆兩圈,被打的地方正好碰地,指著慕容秋漣的面孔,疼得一個音都吐不出來。
“為臣者,首以君之安危事先後。食君之俸,不為君之所憂,何謂賢才?傷了皇體,犯了凰顏,尚且猶不自知,無有悔意?僅此一點,便此罪難逃!倘他日群凰無首,暄昭大敵攻前,就你們這麼幾個雀兵鳩將?呵!”
蔑視一瞥,孤高狂傲,他的唇畔噙著一絲嘲諷冷冷地說道:“少了女皇的庇佑,你們。。都會死、無、葬、身、之、地!”
慕容秋漣沒有說謊,女人要是在大凰的軍營裡出了事,他定會要所有的凰女軍陪喪入土,為他的女人以生祭殉葬!
☆、命道不好,適合捱打
“你、你、”
被打的將官氣得暈死倒地。
慕容秋漣看到,只覺得無關緊要,她死不死,與自己能有何干系呢?
優雅的揉著自己的因過度用力扭打的手腕,慕容秋漣輕嘆一聲,無辜的說著另在場所有將官心神不安的話:“唉!真是尷尬!從來都未想過會打女人,今個兒,算是破了兩次例了。打得手掌真疼。”
說罷,慕容秋漣還認真的在掌心呼了呼氣,那樣乖巧天真的樣子,明明就是無害的天使在撲扇著純潔的小翅膀向人類正在展示著他善良美好的形象,可偏就給人一種毛骨悚然,慌亂氾濫的強烈逼迫感,讓人不敢輕易恭維他的美好,但更不敢隨便忽視他隱藏在表面之下邪惡放肆的血嗜靈魂。
其它的兵將見識過小主子的真正本色,半信半疑的聽著,有的將士後趕到軍營傻乎乎的剛想上前勸慰兩句,營地裡忽又傳來慕容秋漣頗為愁惱的聲音,“可這,還不是你們惹的?說來說去,只是你們今天的命不好,適合捱打而已。來人,該拖的拖,該散的散,在這兒湊什麼熱鬧?孃親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