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皇上,幸好縫合傷口的棉線未斷,沒有損壞傷口的癒合。但臣以死諫言,房塌之事是萬萬不可再行。一旦縫線斷裂,胸傷倒還好說,臣只怕腹傷露出內器,悔之晚矣啊!皇上乃貴澤天下,肩負百姓安康之重任,怎可這般任性,只圖房塌之‘歡?”
包好女皇的傷口,醫士跪地扣頭,忠言逆耳。
“。。。”
女皇沒有回聲,僵著面孔揮揮手示意醫士退下。
“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背起藥箱,醫士嚇得一頭涼汗!跑的很快,比狂風的速度還快。
“煙兒,煙兒?”
慕容秋漣看到醫士匆匆離去,以為是女皇傷勢出了新狀況,急急跑進帳內,看到女皇僵化的面容,心急如焚。
“朕沒事,傷口都包好了,你不去軍營嗎?”
被手下的臣子誤會是小,沒有省悟是大。
女皇自認是個領悟力較強的君王,怎能總做讓人誤會的事情?
“嗯。就去!”
被女皇一催,慕容秋漣方發覺時間過得很快,不走不行了。
“去吧!你的人那麼多,朕不會有事!”
一想到帳外還排著那麼多數不過來的神秘男人,女皇的身上就沒了傷口的疼,全轉移到腦袋上。
頭痛如麻!
“不許覺得人多,等我回來!”
女人受傷之後,心裡所有的想法都會表露在臉上,慕容秋漣看出了,寵溺的落下一吻,向帳外走去。
“呵呵,傳說中的吻別?古代也興這一套?”
慕容秋漣離開之後,泠綰就換班走進帳內貼身侍候,穿上布裙,主要負責給女皇端茶遞水喂膳,外帶做此小侍該做的活計,比如掃地?擦桌子?洗茶杯?
女皇看到泠綰一聲不哼的作事情,頗有幾分家庭婦男的奉獻感覺!是那種成熟、穩重,老實的俊美男人!
“泠綰,叫他們進來做就行了。”
出聲制止泠綰的擦桌子業務,女皇不是覺得泠綰幹不來,只是覺得有點屈才。
這種情形,就類似你叫一個殺手去救人一樣,困難的難以想象。
“無妨。我擦的桌子比他們擦的乾淨!”
換而言子,他比外面那些小侍優秀,即使做些低檔的婢民活,他仍比小侍們完成的好。
“哈哈!要不要朕誇你幾句?”
看不出來,泠綰挺會說冷幽默的。
“皇上若是想,泠綰自是願意。有證據送去給主子看了,證明泠綰沒負了主子的重任!”
桌面擦得乾淨清亮,泠綰洗好抹布放在一旁,出去倒水,回來時,身後跟了一個血人,走兩步就跪趴下了,被泠綰扯著衣襟拖進內帳。
“她是?”
女皇起疑,疑惑泠綰怎麼領了個將死之人進帳。
“古臻海!”
泠綰倒起一杯昨夜的涼茶潑向蜷縮在地面上軟化不動的女子,女子甩甩頭,醒了意識。
☆、壞了城防的小魚卵
“喔?古臻海,抬起頭來見朕!”
女子的模樣,比外街的乞丐還不如。
髒汙的髮絲上,凝著大片乾涸的血塊,一身幹潔的醫史官服現在滿是深褐色的血土,她的下肢,如果沒有被慕容秋漣打廢就算是不幸中的萬幸。
“皇上?”
古臻海不清的意識裡聽到有人提到女皇的稱謂,揚頭在屋中看了一圈,視線搜尋到塌上墊了高枕的女子,古臻海當即熱淚盈眶,爬向女皇床塌,伏身拜倒塌前,哭腔喊到:“臣、臣見過皇上,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起來吧!”
女皇居高望低,只望到一團血色對著自己扣拜,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