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不會一直都沒做過吧?”
“暖暖。”恩惠尷尬道,這麼多人呢,這個流氓。
暖暖驚叫道:“真的?你真是在那個開放的國度白混了那麼多年,而且他也是,你們怎麼還能如此純潔呀,難道當是高中生?不,小學生那?”
曹恩惠當做音樂聲高沒聽到暖暖的話。而事實上想,他們之間確實也純了點,他最多親她的額頭,臉。沒有更深入地接過吻,最多也只是停留在唇上,不會超過三秒,即使她主動,他也會很好很巧妙地避開,讓人覺得沒什麼不對。
暖暖的話讓她有些不舒服,漸漸地就有些喝高了。
他來接她的時候她很暈了,暖暖把曹恩惠放到他手裡曖昧地說,“好好照顧恩惠噢。”
他對著暖暖客氣地說了聲謝謝,將她抱進車子小心地放穩。
暖暖遠遠地看著,問身邊的阿光,“你說他們好嗎?”
“很好。”阿光聳聳肩膀回答,事不關己的事他從來不關心。
*
他將曹恩惠放到床上,輕輕地脫她的鞋子,聽到她在叫他的名字。
他靠近她輕輕拍她的臉,對她說,“我去給你弄點醒酒的。”
那是他剛送她回來的路上在24小時便利店買的。
她抓住他的手,“別去,我沒醉。”
他笑道:“你現在就是酒鬼的最正常表現!”
“孟煥,我想你了。”她抱著他的身子靠在他的胸前說。
“嗯。”
“我們不能早點結婚嗎?”她問。她知道自己只有在這樣的情況下才能說出這樣的話。
“好!”他說:“過完年看看時間。”
她突然心情很好,仰起頭呢喃著說:“吻我!”
而吻著曹恩惠,即使她再怎麼熱烈,他卻很不合適宜地想起那個女人。
在上上城,沒有逮著孟貝,卻又遇見了她。
同樣的上18樓,他看著她提著一些沉重的東西,順手幫她往電梯裡提了提,他聽見她對他說謝謝,只是看到他後明顯的怔了下,隨即又恢復常態。
他很紳士地讓她先出去,她以為他一直跟在後面,而實際他確實跟在後面。
她停下腳步,他也停下。
她轉頭看著他,他對著她嘴角掛起一絲玩味想要擦身而過,卻不料被她順即出手摔倒在地,沒反應怎麼被摔倒,她已經提著東西走開,只聽的門碰的一聲。
覺得好笑起來,他不明所以地想著,是欲擒故縱?
起身走過去,她住的地方竟然就在孟貝隔壁,他按門鈴,孟貝當然不在,在樓下的時候已經打透過電話,他來只不過看看孟貝到底住在什麼地方,安全不安全而已。
他走到她門口按門鈴,她帶著寒氣拉開門,對著他看著,他也對著她看著,兩人好象都用上了勁比誰看的久。
她忽然發現自己的行為有些幼稚,旋即轉開眼神問,有事?
有事?他心裡琢磨著,對她好象沒什麼事情,只是想按門鈴罷了,但是這話說出來太突兀。
“呃,你想要的畫在我這裡。”他看著她的眼睛,見她閃了下,卻沒再說話。
“我送給你!”
“不用。”她推上門。
對著關上的門,他微微皺眉,一天遇到一個人兩次,到底是什麼緣分?
想著這些,所以下意識地躲過了曹恩惠,她終究是喝的有些多了,被他哄了會,就安心地睡了。
她到底是個怎樣的女人?他很有興趣,很期待地等待著答案!
就這麼孤寂吧!
又一個週末下班後
“凌君,晚上一起去酒吧如何?”平對著正在穿棉外套的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