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木蘭提到了老羊皮說過坐卡車進入療養院工地,其地面可能是戈壁。
療養院可能在沙漠的周邊,至少也是硬地面。
我覺得不太現實,如此的工程,用東方紅推土機推沙子推出一條路也有可能。
而且,療養院要考慮的因素太多了,除了火山泥、玉石、冰川水等等,還要考慮其他的東西。
比如,曾經的某個西域國家的城池,或者說,某一片具有什麼力量的地方。
至今還沒有人相信突然消失的西域諸國中,有的是得到了西王母長生的秘籍呢,整個國家的人離奇消失。
這有點封建迷信的意思,但反過來想想呢,是誰讓咱們不能相信封建迷信呢?
五年前的歷史中,不相信封建迷信的時間沒超過百年。
不管上面怎麼阻止,有些事還刻在人的骨子裡。
就像黃老闆說的,不讓我嫖娼的人,反而才是最大的嫖客。
所以,我覺得療養院的位置,可能與消失的古國有關。
四驢子抻著脖子催我快點分析,我看四驢子的猴急樣,隱約有點不對勁。
我又把四驢子拉了出去。
“狗日的,你和我說實話,你和趙母都發生什麼了?”
“幫你看鑲沒鑲金邊了呀。”
“說實話。”
四驢子嚥了一下口水,我太瞭解四驢子了,他有這個心,也有這個膽,但他猴急的樣子,不像是已經得手。
畢竟四驢子是一個拔屌無情的人。
“說實話。”
“她答應了,找到療養院,隨便我怎麼著都行。”
王八犢子,我就知道會是這樣的結果。
以趙母的聰慧,她不會先讓四驢子嚐到甜頭。
到頭來,還是玩傻兒子。
“驢哥,人家泡你玩呢。”
“我知道呀,但我也有手段,你找到療養院就行,剩下的事你不用管了。”
我扇了四驢子一腦炮,四驢子愣住了。
“你他媽傻呀,那娘們多有腦子,能讓你嚐到甜頭?”
四驢子眼睛一瞪,嘶聲道:“咋地,那娘們有糖尿病啊?”
“你他媽精蟲上腦了,人家瞎他媽許諾,你還真信。”
“那咋的了,在娘們這一方面,我還沒失過手呢。”
我和四驢子說先賺錢,四驢子非得逼著我找療養院,他說趙母給的一千二百萬,也是錢。
四驢子也很會誅心,他說我買白色粉末浪費了不少錢,這次得聽他的。
咱也不知道趙母用了什麼魔咒,能讓四驢子死心塌地相信那虛無縹緲的承諾。
四驢子已經病入膏肓,我勸不動他,出來單獨談了一下,結果還是逼著我找療養院。
返回房間,花木蘭不悅道:“你倆到底有啥事不能當著我們說?非要出去,幹啥呀?”
“說正事,找療養院,前提是找消失的王城。”
趙母冷笑一聲,四驢子啪嗒一鞋底子。
“他媽的,你聽我說完再打。”
“這是還你那一腦炮,你說吧。”
“溫泉、火山泥、建築材料、還有一切的給養,都是可以運輸的,對吧。”
四驢子又是一下子。
我也急眼了,太欺負人,我騰地站了起來,四驢子撲通一聲跪下了,給自己一腦炮道:“爹,我錯了。”
咱仔細尋思了一下,不能佔四驢子便宜,我又給他跪了一下。
一頂一,頂平了。
我繼續道:“說正經的,不扯犢子,療養院裡的所需要的一切,沙漠中都沒有,對吧。”
趙母搭話道:“我沒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