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啊?”一個二十幾歲的道士嘟囔著說道。
另一個年長些的道士沉聲道:“那當然,本來這次下山就是磨鍊心性,若是御劍飛行,豈不是失了本意?雲機,修行之道要踏實漸進,切不可投機取巧。”
“是了,師兄!”雲機滿臉的不樂意,忽然眼前一亮,道:“前面有幾個人,問問他們到廣元府還有多遠!”
遠遠望去,幾個狼狽的人影正慢慢向二人走來。
“嘻,好玩,誰把這幾個傢伙打成這樣?”雲機哈哈笑道。
那幾人正是剛才冷粼出手教訓過的惡霸,他們本是附近村子裡的混混,經常到雙山鎮混吃混喝,卻沒想到今天遇到了冷粼這個硬碴子。
“幾位大哥,請問你們如何傷成這副樣子?”師兄雲帆本來想問“請問這裡到廣元府有多遠”,不過一見幾人的慘像,眉頭一皺,卻詢問起幾人的傷勢來。
雲機知道師兄是老好人,嘴一撇,一副不屑的樣子。
此時劉大頭已經醒了過來,端著手臂,痛得一動也不敢動,見這個丰神如玉的道士詢問,眼珠一轉,說道:“我幾人本是附近的農戶,今天到鎮上,卻無端被一個惡霸毆打,真是倒黴死了,可憐我們連治傷的錢都沒有,家裡還有一群老小等著養活呢……”
雲帆皺著眉頭,自言自語道:“出手太重,雖不致命卻也太過毒辣,不好,不好……”口中輕誦咒語,拂塵一揚,劉大頭等人立刻覺得身上的傷好了許多,似乎也不像剛才那樣鑽心的疼痛了。
劉大頭驚奇的張大嘴巴,說不出話來。
雲帆淡淡一笑,問道:“那人叫什麼名字?我得去見見他,以後出手不要這麼重!”
一邊的雲機開始亂抓自己的頭髮,這個師兄,怎麼什麼事都要管上一管?煩死人了。
“冷粼!”劉大頭見識了雲帆的神通,看著他的眼神都不對了,急忙供出冷粼的名字。
雲帆和雲機嚇了一大跳,冷粼?血殺冷粼?他在這裡?
“你確定他叫冷粼?”雲機反應稍快,試探著問道。
劉大頭重重的點了點頭。
“不可能啊……你們遇到他還能活命?”雲機自言自語。
劉大頭急忙說道:“沒錯,就是他,當時他就這樣捏著我的手腕,把我扔了出去,又走過來踩著我的手,問我服不服……”他一邊說,一邊滑稽表演著剛才捱揍的一幕,不小心又碰到受傷的手腕,大聲的呼起痛來。
雲機呸了一聲道:“放屁,就你們幾個貨,值得他親自動手?”
劉大頭忽然想起,點頭哈腰的說道:“對對,他原本應該是很厲害的,不過聽一個娘們……呃……女人說他功力全失怎麼怎麼的,我也不懂……”
雲機、雲帆對視一眼,掩飾不住心中的驚詫。
※※※※
而此時的冷粼和無翼,絲毫沒意識到就那麼隨口說出的一句話,會給他們以後的行程帶來多麼大的危險和麻煩。
二人在第二天早上就趕到了廣元府。
經過一晚上的步行,就是冷粼的強悍肉身都覺得有些疲憊,找了一家稍大些的客棧,進了房間就開始呼呼大睡。
唔,真的很享受這種凡人的生活。呵,那些九天之上的仙人,你們知道疲極大睡的樂趣嗎?
一覺醒來的時候已經是接近正午,當冷粼揉著惺忪的睡眼,下樓準備吃飯的時候,卻沒發現無翼的影子。
他絲毫不擔心無翼有危險,呵,這世界上有幾人能夠傷得了無翼?她不傷別人就不錯了。
隨隨便便在一樓找了個地方坐下,點了一桌酒菜,讓店小二睜大了眼睛:這麼多東西,您吃得完嗎?
酒菜上來的很快,廣元府畢竟也是一個大城市,酒菜比雙山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