陣嘛!冷粼心中暗想。
只是那女子仗著霞光護體,不躲不閃,任憑掌心雷在護身寶光外炸開。
“哎,你除了掌心雷,有沒有點新鮮玩意?無聊死了!”女子開口道,手下依舊不停。
冷粼暗道:老子還真的就掌心雷這第一千零一招了。
冷粼也沒空理她,狼狽地閃避著女子的攻勢。
這些符咒光聽名字就夠嚇人的,捱上幾下估計也好受不到哪去。
不過女子的符咒實在太多了,不一會工夫,附近都讓她轟了個七零八碎,坑坑窪窪,不知道今天是不是土地神倒黴的日子。
冷粼身上也中了幾記,還好閃得快,沒打中要害,可是也疼痛難忍;尤其是右肩被火符掃中,皮肉都已燒焦,火辣辣的疼。
越打越是鬱悶,明擺著我為魚肉人為刀殂嘛!再這麼下去累也累死了。
冷粼怒意漸生,眼見那女子仍是纖手揮揚,一點沒有要停止的跡象,心下便是一橫。
“老子跟你拼了!”
長嘯一聲,身體開始變化,狼鬃、利爪、獠牙,一派惡狼模樣。
不在乎那些飛來的亂七八糟符咒——雖然打在身上還是疼——冷粼向那女子直飛過去,一雙爪子閃著銀亮的光芒。
女子見冷粼變身狼形,兇牙利爪,又絲毫不怕自己扔出的符咒,眼見就撲到自己身前,心中大驚——自己的七寶霞衣只能抵擋法術,卻擋不住他的爪子啊!
自己青春正好,正是花樣年華,難道要死於狼爪?還是被他撕碎後生吞活剝啊?
正花容失色之際,冷粼已衝到自己身前,慌亂之下,女子從懷中掏出一件東西,胡亂朝冷粼砸了過去。
金光大盛。
冷粼想也沒想,直接就暈了過去。
醒來時,冷粼首先想到的,就是自己倒黴透了。
自從修成人形以來,打的僅有的兩場架,都是以暈倒結束,想想就鬱悶不已。
睜眼看看,這個屋頂怎麼這麼熟悉?仔細一看,自己正躺在小木屋裡的破床上。
“醒了就起來吧,別裝死了!”一個悅耳的聲音從門口傳來,緊接著一個妙齡女子走了進來。
“你、你?”冷粼見狀有些瞠目結舌。
“你什麼你?我只是想跟你打架玩玩,你幹麼來真的?”竟然是和他打架的那個女子。
“打架玩玩?”
冷粼頓時一陣暈眩,啞口無言。
有這麼玩的嗎?差點把老子玩死了!冷粼想起這莫名其妙的一架,愈想愈生氣,奈何重傷在身,真元渙散;他乾脆閉上雙眼,來個不理不睬。
“咦,生氣了?這麼小心眼?”女子調侃道。
“……喂,你說句話嘛!”
見他仍不發一語,女子又道:“你怎麼這樣啊,要不是我救你,你早讓野狗給吃了!”
“我還差點讓你打死呢!要不是你,我會這樣嗎?”冷粼暗想。
“其實我真的沒想打傷你……我知道你是妖怪,可是你並不壞。那條怪蛇是你殺的吧?我就是追蹤它到這裡的。
“那天看到你殺了怪蛇,卻不傷人,又在村子裡砍柴挑水,我就知道你是個好妖怪……雖然別人都說,妖怪都是壞人。”女子解釋道。
“這還像句人話!”冷粼聽到這裡,稍稍有些心安。
畢竟,這是第一個認可他妖怪身分的人類。
“我要是真想殺你的話,在你殺了怪蛇受傷後就殺你了,或者用鎮妖鈴直接就收了你、或者昨天趁你暈倒,直接就殺了你了,你說是不是?”
冷粼很想問問,她昨天把他打暈的法寶是什麼東西,可是忍了忍,沒張嘴。
“在家裡,誰都把我當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