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來是打算放長線,在爬沙壩那裡把這夥兒人一網打盡,主要是覺得這些人不會全體出動,去你酒鬧事,在你酒只能抓住其中一部分,其餘的人受到驚嚇,就不會再在爬沙壩那裡待著了。
但是張局急功近利,太過浮躁。非要近期破案,我也只好聽他的。本來以為團伙作案,只要抓住首犯,其餘的人就會老實一些,哪知道這夥兒人竟然越鬧越兇。
唉,咱們是自己人,我才跟你說這些,誰的rì子都不好混哪,不過也沒什麼,我剛當上這個小局長才幾個月。多年的媳婦才熬成婆,看來我還得再辛苦一段時間。”
李易笑道:“辛苦了,辛苦了,這次你又要辛苦了。看來那幅畫沒什麼效果,還是迷信哪。”
王東磊將李易拉到沒人的地方。道:“我聽說張志強在找人交易,估計過不多久就要把畫賣了。”
李易道:“萬事隨意。我回去等你訊息。”
兩人分開,李易回到酒,哪知當天晚上酒的玻璃就又叫人砸了。
這玻璃是找人訂製的,價格不菲,錢倒好說,最煩人的是你剛換上,就被人砸,再換,再砸,就像是打不死的小強一樣的纏著你。
白天砸了還說的過去,可是晚上二樓客人不少,石頭一砸進來,還傷著了幾個外國客人,李易只好賠人家的醫藥費,又給客人的免單,賠錢好說,這股氣實在是叫人受不了。(_&&)
這時已經是六月下旬了,海州的天氣熱了起來,這一段時間二樓的玻璃接連被砸了三次。
李易本打算派人在酒外面監視,只要有飛車黨的人來,就出手阻止,可是張志強卻不同意,說是要以酒為餌,氣的李易的心裡大聲罵娘。
終於這一天王東磊給李易打電話,說有線人透露訊息,飛車黨這些人的舉動有些異常,似乎又要來找麻煩,從今晚開始就在酒外圍部署jǐng力,準備收網。李易總算是盼到了這一天。
開始兩天都沒有事,第三天晚上,王東磊臨時通知李易飛車黨會在今天出動。
李易等的就是這天,便叫眾人各自做好準備,又把二樓靠的位置空出來,安排了幾個店員冒充客人靠窗坐著,安排完畢便跟馮倫坐在車裡等飛車黨的人來鬧事。
將近八點,還沒什麼動靜,忽然一輛豪車開進酒前的廣場,李易一看車就知道是鄭好。
鄭好這幾天都沒來,不知道在家裡搞什麼,聽說他跟沈秋玲這一陣子一直在大吵特吵,心情不大好。
李易對這兩個小屁孩子的事情根本不感興趣,今天鄭好忽然來了,李易心想,估計是來喝酒解愁的。
鄭好下了車,卻站在那發呆,李易心道:“快點進去,快點進去,站在那幹嘛,找挨撞呢。”
忽然馮倫耳朵一動,李易道:“怎麼,來了?”
馮倫雙手微微一緊,道:“來了,東面和西面都有。”
又過了片刻,李易也聽到了引擎聲,不過李易的耳力不地,根本分辨不出是什麼樣的引擎。
聲音越來越近,看樣子速度正在加快,李易就知道,這夥人一定是準備在一走一過之間,對著玻璃扔石頭,扔完就跑。
李易道:“你一會兒把他們幾個裡當頭的攔住。其餘的人就交給jǐng察。”
馮倫道:“沒問題。大卡不在了,一定是東翔領頭,上次在郊區的那檔子事,東翔就露面了。”
兩人正說著,忽然幾輛摩托車衝到酒附近,李易看著自己的二樓玻璃,雙手和菊花一起緊張起來,暗罵:“你們這幫下三濫,今天叫你們好瞧。”
正想著,這幾輛摩托已經到了酒樓下。哪知他們沒衝著二樓扔石頭,竟然對準了鄭好衝來。
鄭好正在邁步向酒裡走,被摩托車的車燈晃的睜不開眼睛,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