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激動起來,不住的詢問,李易怕他擔心,就沒說左玉容的近況,更沒說她可能在劉平安的手上。
姜豐年想起往事,嘆了口氣,良久不語,忽然拿起酒杯滿滿的倒了一杯酒,一飲而盡,這才緩緩的道:“我家是廚師世家,按家譜上看,我家祖上是在宮裡做御廚的。
我從小就對烹飪感興趣,好之者不如樂之者,我年紀不大,就把家傳的手藝學的差不多了。後來我又到各地去遊學,學了很多菜,有些都是少數民族裡幾近失傳的菜。除了這些,我還自創了不少菜。
我不是海州人,我家原來是原北省的,家裡有一個老字號的飯店,生意當然很好。
我爸身體一直不大好,他本來要把飯店傳給我,可是我這人做菜不按套路,往往別出心裁,我xìng格,嗯,xìng格也不大好。我父親是個守舊的人,見不得我這樣,後來一氣之下,要把飯店傳給我師哥。
所幸我手藝不錯,靠著這個也不至於餓肚子,後來我一路輾轉就到了廣省,加入了廣省廚師協會。大概十幾年前,我參加南九省廚師大賽還了一個亞軍。
我當時年輕氣盛,認為以我當時的能力,絕不能只是個亞軍,這個獎其實我也沒領。”
李易道:“這事我聽人說起過,說你後來就一直沒再出現。有人說你是xìng格古怪,不服氣,這才隱居起來的。”
姜豐年苦苦的一笑,道:“那都是大家猜的,我雖然xìng子怪了一些,但是熱衷於浮世繁華,積極入世,怎麼會因這這個就意興闌珊?”
李易道:“那是什麼原因?”
姜豐年半仰起頭,想到當年的事,臉上肌肉微微抽動,閉上眼睛想了一會,這才道:“有些事本來我不想再提了,可是在心裡環繞不去。
我從廣省廚師協會退出之後,一氣之下,又再北上,想再從全國環遊一圈,學會更多的手藝,好回來辦一家酒樓,也揚揚我的名。
我愛人當然不同意。那時我剛結婚沒多久。她不許我走,我卻偏走不可,就這樣我們才離的婚。我心無牽掛,帶著錢,收拾好行李上了路。
可誰知這麼一走,就改變了我後半生的命運。我當時先到了蒙省,學做草原野味,想把粗獷風格的菜風跟江南的菜系有機的結合在一起。
學了一段時間之後,我輾轉又到了西邊十分閉塞的少數民族地區,學習他們的菜系。
過了一年多。我又折到了雲省,沒想到就是在這個地方,我遇到了我不該遇到的人。”
李易雖然隱約猜到這人應該就是陸亭候,卻不大確定。
只聽姜豐年繼續道:“我當時一路打工過來。到了雲省,身上的錢花的差不多了。
後來我在苗族的一個小村子外偶然遇到了一群人,這群人的領頭的是個老頭,雖然年紀大了,但是jīng神十分健旺,他相貌長的很奇特,五官很細小。”
李易脫口而出,道:“是陸亭候。”
姜豐年奇道:“你知道他?”
李易先前只在朱長有的辦公室裡見過姜豐年一面,說了幾句話,之後的很多事情。姜豐就不知道了。
李易當下把自己的經歷更詳細的說了一遍,當說到劉平安和陸亭候之間有生意上的矛盾,想借姜豐年的手給陸亭候下毒時,沒想到姜豐年卻道:“原來是這樣,早知道是這樣,我就同意,這個姓陸的不是人,他是魔鬼,能殺了他那該有多好。”
李易一愣,溫言道:“你下毒殺了陸停候。劉平安也不會叫你活著的。”
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