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可最喜歡那些年輕丫頭了。」
「你眼睛瞎了嗎?」明苑悠哉悠哉的坐在那裡,手裡提著一串和蕭竹一同買回來的糖葫蘆。
她咬了一口糖葫蘆,咔嚓咔嚓咬碎了,呸的一聲,幾顆果核就從嘴裡飛出來,直接砸到翼逡的腦門上。
「我看你是真的老智障了,連帶著眼瞎。」明苑哼哼了兩聲,她靠在門口,咬下一顆糖葫蘆。
「那小丫頭和我比?就是個不知天高地厚的黃毛丫頭。」
明苑說著鼻子裡哼了一聲,「果然你是眼瞎了,沒看出來她就是前後一樣的小丫頭嗎,和我比?你還真是瞎的可以。」
「以前把你扔在青樓外,你是白看那麼多女人了?」
翼逡被她這麼一說,臉上鮮紅欲滴,「你」了好幾聲,半個字都說不出來。
她靠在那裡,「其實老是看一個人,長得再好看,也和木頭沒什麼區別了。」
「要不然,叫做小別勝新婚呢!」
「像你這種連女人手都沒有摸過的,自然是不懂的。」
翼逡聽著她這話得意洋洋的。一下就從房梁飄下來。伸手就在她手背上擦了下。
明苑咦了一聲,看向他。
「我現在摸了女人的手了,你說的我都懂。」
明苑笑的花枝亂顫,翼逡被她笑的不服氣,又突然見她靠近,這妖女湊近了,不懷好意的挑挑眉,「這就算是摸過了?」
翼逡被逼的連連後退幾步,比不要臉,他是絕對比不過明苑的。只好扯開話題,「那天夜裡襲擊你姘頭的,你查出來是誰做的嗎?」
「沒有。」明苑說著又吐出果核出來,「不過找也沒用。已經給那人足夠的教訓了,殺了一個領頭的,接下來的就算想要分杯羹,也要看看自己實力夠不夠。」
明苑說完,手裡的竹籤一揮,幾道水藍從她手中飛出,只聽到外面呱呱兩聲,一隻烏鴉被冰凌刺了個對穿。掉落在地上。
「想要監視我呀,下輩子吧。」
她看著那烏鴉化作一團黑霧消散,腦海里突然想起什麼,這種術法她好像在哪裡見過。
況樂接過明苑的活計,親自過去給齊霽端茶倒水。
怎料齊霽看到況樂的第一眼,就蹙眉,「你怎麼來了?」
話語裡沒有半分欣喜,甚至還有幾分嫌惡。
齊霽的情緒表露於外,從來不屑多做掩飾,況樂被這話傷到,跪下來滿臉委屈,「師尊,可是弟子什麼地方做錯了。師尊告訴弟子,弟子一定改。」
「怎麼是你過來。」
平元三人來的時候,要過來拜見他。被齊霽擋在門外,他很喜歡現在這樣,和明苑兩人花前月下,平元三人過來,不過是給他添麻煩罷了。
可況樂既然還進來,這觸碰到了齊霽的底線。
「弟子聽說師尊受傷,所以特意過來侍疾。望師尊能早日痊癒。」
況樂等了一會,沒有聽到齊霽那裡有聲音,壯著膽子道,「師尊受傷了,弟子很擔心,很……心疼。」
「你聽好,我用不著你來心疼,你來可憐。」齊霽突然出聲,「滾出去!」
這話說得毅然而又絕情透頂,況樂沒有反應過來。
又聽他道,「你把阿苑叫過來,以後若是無事,不要過來。」
況樂爬起來,跌跌撞撞的往外面跑了。
少女哭聲漸漸遠了,齊霽才覺得得了安寧。
平鶴滿臉尷尬的當著懷敏懷真還有蕭竹,三雙六隻眼的注視下,去把明苑請了過來。
明苑進來的時候,見著地上被砸碎的藥碗,藥汁都潑在地上。藥汁已經涼了,散發出一股苦澀的藥味。
他在那裡白衣如雪,背對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