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頭的那一股不痛快在聽到這慘叫,莫名的散開了。
原本今天不到加固封印的時候,但他還是過來了,不過就是為了來聽這顆珠子如何慘叫。
他翻遍了玄午山的藏經閣,也沒有查到這顆珠子到底是什麼來歷,這東西魔氣濃厚,卻凝不出實體,只能蠱惑人心。
隨著封印的加固,那聲音慘叫的越發厲害,漸漸的慘叫聲也散了,最後密室內歸於靜謐,心頭原本壓抑的火氣,也因為那聲聲慘叫化去了大半。
齊霽冷嗤一聲,轉身離去。
容家弟子過來,主要還是為了告知玄午山發現的不對勁。
說是得州一處深淵處,突然變得寸草不生,水流斷絕,裡頭有一妖獸,過處大旱。容家曾經派弟子過去刺殺那怪物,除去賠進去幾條弟子的性命之外,並沒有多少益處。
那東西威力甚大,而且法力古怪,容家上下也是摸不著頭腦,故而想要玄午山派人去看看。
若又是什麼魔門陰謀,也好早早處置。
齊霽聽著掌門派來的弟子的轉述,「我聽說這次來的容家弟子裡,有一個後起之秀,叫來和我看看。」
容玉曾經來過麟臺閣,是瘋了宗主之命,為了感謝幫助容家加固上古妖獸的封印。只不過他沒有見到閣主的人,這次卻是被叫了過去,十分出乎意外。
他進來之後,容玉見著室內的人。
容玉曾經見過這位閣主一面,在此之前也僅僅一面,可再次見到的時候,一股威壓迎面而來,壓的他有些喘不過氣來。
齊霽今日還是一身白衣的打扮,「聽說你們容家遇見了棘手的事,和我說說吧。」
容玉立即將前因後果告訴齊霽。
容玉垂首,保持一個晚輩應該有的恭謹,齊霽在上面,一邊聽他的話,一邊打量他。
那打量的目光帶著審視,落在人身上並不舒服。容玉額頭上有些許汗水滲出。
「過處皆大旱,寸草不生。」齊霽慢慢將容玉說過的話重複了一遍,「什麼時候妖獸也有這個本事了。」
那些妖獸,說白了不過就是有了靈力的野獸,一門心思全靠著獸性本能驅使,它們只有獸性和本能,所以危害大,但最多也只是殺人和破壞田地上。
這種影響到天時的,著實少見。
「宗主也是百思不得其解,所以命弟子們前來求助玄午山。」
「這事我知道了。」齊霽點了點頭,他看了幾眼容玉。
少年人滿臉正氣,眼神堅定。
不知為何,他心底總有些戾氣。
這個時候明苑從外面進來,她見到室內的容玉,輕輕的咦了一聲。
齊霽手掌握緊,「好了,你說的我都知道了,至於接下來怎麼辦,到時候掌門會有對策。」
說著他往身後一靠,再明顯不過的逐客令。
容玉低頭應是,退了出去。
明苑看了一眼他,兩人眸光正好對上。
齊霽看的分明,尤其容玉看向明苑的眸光,更是讓他暗暗覺得刺眼。
「閣主可是有事?」
齊霽持過一旁的茶杯,喝了一口,「方才看你們眉眼傳情的,你是不是喜歡他?」
明苑噯了一聲,不明白他怎麼突然之間說起這個,一時沒有回答。
可齊霽卻沒有給她反應的時間,他猩紅的舌頭,舔舔唇邊,「我算得上你半個師父,你儘管告訴我,若是真的有意,我會成全你的。」
作者有話要說: 齊霽掀翻了醋缸子,拿著刀:我會成全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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