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慕楚只得下了馬,他畢竟已長大成人,剛才那一招,他已解氣,便對那姑娘笑著說:“這位姑娘,在下剛才實在是冒範了,先前我的馬攔路是個誤會,是因為我的馬站在路中間不肯走,我也沒辦法呀。還請姑娘海涵!”
秦慕楚溫文爾雅的笑容,在那姑娘眼裡,卻成了嘲諷她的笑容,她什麼話也聽不進。她這時是憤怒極了,也不管秦慕楚有沒拔劍了,便挽起一個劍花,一劍向秦慕楚剌去。
“姑娘!”秦慕楚見那姑娘提劍向自己刺來,吃了一驚,連忙施展輕功,往旁邊移去,嘴裡大叫道:“在下已經道歉並說明原因了,你……”他又閃開一劍,繼續說道:“你還想怎樣?”
可是那姑娘的劍法卻不簡單,她一言不發,咬牙切齒,一劍緊似一劍。秦慕楚再也無法躲避了,只好右手拔出劍來,迎了上去。他見那姑娘一劍刺來,連忙一招“勁風舞柳”迎了上去,顧名思義,這招就是以力卸力的。兩劍一招架,秦慕楚把那姑娘的劍引向一旁,然後左手一招“輕風擺柳”掌法,從雙劍的空隙處向那姑娘推去。那姑娘的劍招剛被引向一邊,招式已老,整個人像是送上去挨掌似的。秦慕楚左掌一推,卻觸在一團如棉花般柔軟的東西上,他立即明白是什麼地方,嚇得他趕緊收招,整個人都向後退。
這是秦慕楚剛出江湖,交手經驗不夠所致。在江湖中,不管是誰,只要是和異性交手,有些部位是不能攻的,就像剛才秦慕楚觸到的地方。除非是有特別目的,比如採花賊,為了調戲女子,才會在交手中故意攻那些部位。
那姑娘感覺到自己的胸部被秦慕楚的左手觸碰了一下,也使得她敏感地向後退。站定後,她的臉紅了一下,卻更是羞怒了,劍又是一指,罵道:“你……你這個流氓!淫賊!你竟敢……竟敢……我決饒不了你!”
秦慕楚站定後,他也意識到這樣做似乎不妥,於是連忙雙手一抱拳,劍尖朝下握著劍柄,說道:“姑娘,在下不是有意的,還請諒解。”
寫是分開來寫,其實他們兩人是同時站定,同時向對方發話的。所以,其實兩人都沒聽見對方說了什麼。
秦慕楚剛說完,又見那姑娘一劍刺來,這時的劍可是招招指向他的要害。看來她是要報被羞辱之仇。秦慕楚這時心裡也是生氣了,心裡道:“好你個蠻橫姑娘,我三番四次向你解釋,你都不聽,現在甚至還要殺我。哼,我也不是好惹的。”他頓時覺得自己沒有對不起那姑娘,便也舉劍還擊。
於是,兩人又打在一起。
秦慕楚畢竟剛剛出道,他的對敵經驗太少,而那姑娘的劍法又是凌厲萬分,常常殺得他陷入絕境。但他練的無名神功端的神奇,運起那無名神功,令他頓時輕靈快捷不少,感覺更加靈敏,常常在險像環生時,能夠使出一招妙招來躲開致命一擊。隨著交手時間越來越久,秦慕楚已能應付那姑娘的劍招了,兩人已成勢均力敵的局面。
那姑娘可是越打越心驚,開始招招都只差那麼一點就可刺中他,卻被他突然使出的精妙的招式躲過,但還是處於守勢。現在他卻還能守中帶攻了,常常使出一招讓自己措手不及。說不定再打下去,自己反而會為對方所傷了。
其實,那位姑娘多慮了。秦慕楚因為運用無名神功,體內的陽氣驟增,已快控制不住了,再打下去,自己可能只有走火入魔一途了。
兩個人都無法單方面停止打鬥,因為他們都認為,對方現在一定要爭個魚死網破才會罷休的。實不知兩人都想罷戰了,只不過兩人都說不出口罷了。
這時,後面又傳來了馬蹄聲,那聲音是不疾不緩。一個年青書生,一襲白衣,甚是英俊,一手還握著一把摺扇,他似乎在馬上還搖頭晃腦地吟著詩作著對什麼的。
到了兩人面前,那書生似乎嚇了一跳,然後又鎮定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