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歐陽靈盯著秦慕楚有兩個時辰了,可是秦慕楚還是站在船尾的甲板上望著沿江的壯觀景色。最為壯觀的三峽景色,秦慕楚並未得見,因為經過三峽的時辰是昨天晚上的四更左右,當時把“鬼見愁”倒吹給歐陽靈後,他便睡去了。因而他錯過了三峽的奇險風景,當然,即使他沒睡,他也欣賞不到,因為那時可是深夜啊。
如今三峽已過,放眼望去,江水可謂是一馬平川。李白曾經親歷過這種景緻,寫下了千古傳誦的名句:“山隨平野盡,江入大荒流。”杜甫也曾有過“星垂平野闊,月湧大江流”的好句。但細究起來,李白是行船流覽,是動;而杜甫的則是停船細看,是靜。如今,詩人已逝,而江水依舊濤濤……秦慕楚悲嘆時光易逝,毫不留情,心裡不免傷感,便決定回房休息。
就在秦慕楚推開房門的一剎那,他猛然察覺到身後一陣勁風襲來。秦慕楚正要反擊,心裡一動,假裝不知,被後面的勁風點住了穴道。緊接著,後面的人一把將秦慕楚推進屋裡,然後迅速地把房門關了起來。秦慕楚被推得差點摔倒,船倉的房間小,往前一衝就到了窗邊,靠著窗框站住了,後面的人把他轉過身來,那人果然是歐陽靈!
歐陽靈也算是了得,他深知當一個人正好做些事情時,心神會有所鬆懈,這時便有機可乘了。當然,這只是適合與之實力相當之輩,如果對方的實力大大高於自己,那吃虧的還是自己。歐陽靈趁那位青年推門之際,輕鬆地把他制住,心中竊喜不已,暗道:“只要把他除了,那美女還不是手到擒來?”
歐陽靈對著秦慕楚輕蔑一笑,說道:“小子,沒想到你武功平平,卻兩次破壞了我的好事。更想不到,你這樣一個草包,卻帶著一位貌美如花的姑娘!嘿嘿,我玉面蜂採花無數,像這樣的尤物,還是首次見到呢。不過,很快就能一親芳澤了,那滋味,想來定是要多銷魂就有多銷魂哪!”
秦慕楚心裡暗笑,原來,他早就察覺到是早前的採花賊來襲,於是運功於背後穴道,所以那歐陽靈點了他的肩井穴,卻如同給他搔癢,一點用處也沒有。他假裝被點中,隨後歐陽靈點的麻穴,啞穴,其實都沒有起到作用。聽了歐陽靈的話,他心裡忖道:“哼!就憑你那幾招三腳貓的功夫,豈能制住我?且讓我看看你還有什麼花招。”然後,兩隻眼睛先是裝出害怕的神情,接著又一副憤怒的神情。要知道,點中麻穴後,人的全身肌肉都動彈不得,但是眼珠還是能動的。
歐陽靈很滿意對方的表現,充滿憐憫地看了看秦慕楚,壞笑道:“當然,至於你嘛,嘿嘿,你不用怕,我這人最怕殺生的,我不會殺你。但是留你在此總是不好,嗯,該怎麼處置你呢?我想想,對了!不如你就下長江去遊游水,摸摸魚吧。”說著,歐陽靈瞟了一眼窗外滔滔不絕的江水,上前一把捉住秦慕楚,卻發現秦慕楚望向他的眼神有點怪怪的,沒有恐懼,也沒有哀求,像是……嘲弄,對,是嘲弄。然後,歐陽靈看到被他制住的那個本應該害怕的青年笑了。他居然笑了!歐陽靈分明點的是他的麻穴,而不是笑穴。他不應該笑的,難道……歐陽靈一驚,就要往後退。可是來不及了,歐陽靈的手剛離開秦慕楚的身子,秦慕楚的手卻伸了過來,一把點住了歐陽靈的麻穴和啞穴。
歐陽靈的眼睛裡分明寫著驚訝與恐慌!
秦慕楚輕蔑一笑——真是風水輪流轉,今年到我家。剛剛輕蔑一笑的人,如今成為了階下囚,而曾經的階下囚,卻可以輕蔑一笑了。秦慕楚拍了拍歐陽靈的肩膀,說道:“這位老兄,作為一位採花者,眼力可是很重要的。即使有花開了,也不是說想採就採的,你要學會觀察,看準哪朵花可採,哪朵花應採。你看上我的同伴,算是你的不幸嘍。”他沉吟了一下,繼續說道:“我正愁不知該如何來處置你,不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