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帶啊。你要是再玩什麼飄移什麼的,我這身子骨可受不了。”
麻雀笑了笑“沒有,能跟上我的,已經都被我處理掉了,現在就是要下去找個收二手車的地方,把這車賣了,然後換輛別的車開。保險起見。”
“咱這這沒有手續的。還是別人的。能賣麼。”
“沒問題。賣的便宜點就行了。”正說著呢,麻雀把車子停在了路邊。
“怎麼了?”
麻雀停下車,思考了一下“咱們倆相識一場。這些日子與你也挺投緣的。我現在從這個世界上已經沒有親人了。老婆跟了別人,孩子死了,父母也去了。有時候,總是感覺自己孤零零的。其實具體的按歲數來的話,你應該叫我叔,但是這樣總是感覺彆扭。所以我跟你託個大,以後做你大哥吧。叫我聲哥。你也不虧。咱們倆義結金蘭。按照我們殤勝的規矩來。”
“好。”我回答的很乾脆“現在麼?”
麻雀點頭,伸手指了指窗戶外面“看那個。半山腰上的那個。”
我抬頭,這才看見,我們從高速路剛下來,兩邊又山,再他那側的半山腰上,隱約能看見一個紅色的圍牆,仔細看了看,是寺廟。我說他怎麼把車子停下來了,鬧了半天是看見寺廟了。。
看著這寺廟,我有些壓抑“我說麻雀哥。這寺廟,好像有點高。你還好說,我這身體狀態。還有博雨傲。”
“沒事,好事多磨,越是不好走的路,卻越要往上走,這是一種磨礪,也是上天給你的一種考驗,更何況,我麻雀出門在外。逢廟必拜的。這麼多年了,老習慣,看不見還好,看見了,我肯定是要上去拜一拜的。”
我瞅著半山腰的寺廟,坐直了身體“走,出發,把車就停這吧,你抱著博雨傲,該扶我一把的時候,扶我一把就行了。其實不光你迷信,我也挺迷信的。好事多磨。走吧,就當是磨礪。”
“呵呵。”麻雀笑了笑,我們兩個下車,我揹著書包,他抱著博雨傲,寺廟再半山腰上,我們兩個從下面繞了半圈,也沒有看見什麼上山的路,後來沒辦法,往上爬吧。我身體是真的不舒服,很虛弱,走幾步道,就累了,後來走的滿頭大汗,渾身溼漉漉的,麻雀這一路也沒少幫著我,他要不拉著我,我肯定是走不上來的。
持續了一個多小時的時間,我們兩個到了寺廟門口,寺廟大門緊閉。規模也不大,只有一個大院子。麻雀敲了敲門。緊跟著,門開了,一個熟悉的身影出現在了我的面前,看著我和麻雀,之後玄空微微一笑“施主,你看,我說我們有緣。你為何不信?”
麻雀也詫異了,看著玄空,又看了看我“你們,你們認識?”
我臉色煞白,渾身很難受,衝著玄空伸出來了大拇指“行,你狠。”
玄空看著我的狀態,眉頭微微一皺“為何施主臉色煞白,看起來如此的無精打采。”
“剛捱了一槍。換成你,你也有不了精神。”
玄空臉色一變“請進。”緊跟著轉頭“護海,護山。準備齋菜,連憂,連愁出來幫忙。”
“沒事。”我笑了笑,很虛弱。緊跟著,寺廟裡面又出來了兩個和尚,只不過穿的是藍色的僧服,我被他們扶著進了寺廟,寺廟很小。正對著是一個大廳,大廳裡面有一個大佛像。然後左邊,右邊都有房子,院子中間的位置,是一個很大的香爐。這就是這個寺廟。
我被他們抬到了後面,躺在房間裡面的床上,玄空伸手摸了摸我的額頭“發燒了”
麻雀一聽“啊”了一聲,伸手摸了摸我的腦袋“**,怎麼這麼熱。”
玄空轉頭“連憂,去把我的針拿來,還有藥膏。”說完,看著麻雀“幫他脫衣。”
麻雀也沒有猶豫,跟著玄空兩個人把我外套脫了,玄空把我的傷口處繃帶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