扭頭看著容明清挺拔的背影,不知為何卻是看到了滄桑,歲月到底還是在容明清身上留下了不少的痕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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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看到那些奏摺後,氣的把案桌上的奏摺全部掃了落地。
“反了,反了,這些刁民,竟敢如此大膽。”
指著御史罵道:“這些都是誰寫的?通通給朕關進牢裡處以極刑,竟然如此詆譭辱罵天子!”青筋盡暴,皇帝眼裡全都是暴戾。
御史趙廷連忙跪了下去:“皇上恕罪。”
皇帝氣從?子裡出來:“恕罪?恕什麼罪?還不滾下去把這些人都給朕抓了。”
趙廷緩緩說道:“皇上,您現在若是把這些人全部抓回來處刑,是堵住了這些人的口,可有安能堵住天下悠悠眾口?”
“說不定還會弄巧成拙,讓眾人以為皇上是預設了此事,才會如此生氣。此事事關重大,還請皇上三思。”
趙廷說的在禮,張了張口,皇帝覺得也是這麼回事,冷靜了一些。
不過還是很生氣,半響問趙廷:“那趙愛卿,你覺得此事該如何處理?”
趙廷思慮了一番過後,說道:“皇帝應當立下做出解釋,澄清此事並非屬實。並且,處置仙賢妃,讓世人知曉,狐媚惑主一事並非屬實。”
“只是有人惡意中傷陛下您,再者替仁安皇太后建金身,寺廟祈福。讓世人清楚,皇上您並非是不孝之人,而是個孝子。”
唰的一下,皇帝臉色一變,有些不悅,眸光幽幽地望著趙廷:“那你說,朕該如何處置仙賢妃?”
“按律當斬。”
“荒唐!”皇帝的大掌重重地砸在一旁的案桌,頓時把殿內的宮人嚇得跪了一地。
趙廷眉心隱隱一動,挺直了腰桿,氣勢穩若泰山,不為所動。
“朕不過是寵幸一個妃嬪,難道都不可嗎?若是因著百姓鬧一鬧,朕就要殺了賢妃,那麼,朕有多少妃嬪可供這些百姓來鬧,來殺?”皇帝的面色陰沉。
既是想解決此事,不想名聲受損,又不想殺了鑰歌。
只是,世間安有兩全法?
“若皇上覺得賢妃娘娘殺不得,那皇帝可將賢妃娘娘貶入掖庭,永為庶人,不可再入後宮。”趙廷說了個折中法,後道:“皇上,如今百姓眾人皆是認為仙賢妃娘娘狐媚惑主,留不得。”
磕了個頭:“皇上還請三思。”
皇帝捏了捏眉心,遲疑後道道:“你去把容相、雲恆宣進宮來。”
張了張口,又閉上,趙廷應:“是。”
便退了下去。
先是讓人去請較遠的容明清,自己去了較近的商親王府。
趙廷來的時候,雲恆不在,恰好碰到容尺素從相府裡回來。
容尺素先是請了趙廷進去,給倒了杯茶後問趙廷:“不知趙大人今日來,可有什麼事情?”
趙廷摸著大拇指的指節骨:“也無什麼大事,便是皇上有事情,須下官來喚商王爺進宮有事商議。”
容尺素仲怔片刻,旋即問道:“不知可是商議鑰歌一事?”
趙廷先是一愣,旋即嘆息著搖頭:“商王妃也是聽說了。”說的是陳述句,而非是疑問句。
容尺素道:“本該婦道人家是不該參與朝堂之事,但此事涉及甚廣,不知趙大人可否告訴我,皇上打算如何處置鑰歌?”
“這……不是下官不願說,皇上且是不願處置這鑰歌。”
看得出趙廷的無奈。
對這個結果,容尺素也並非有太多的意外,點了點頭。
趙廷接著問道:“商王妃,不知商王可在?”感慨之時,趙廷沒有忘記正事。
“恐怕要讓趙大人白走一趟了,王爺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