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就必須離任由全村人選舉其他人來擔任。
也就是說,臺灣在最底層實現了民主制。其實,這是蕭明乾將軍『政fǔ』的控制力深入到村一級的辦法。中國古代,中央『政fǔ』的控制力一旦出了縣一級,就基本上看不到了。只有到了收取稅收的時候,才會派遣稅吏下去挨家挨戶的索取那可能已經被層層加碼的稅收。
但是臺灣不一樣,這裡的移民從一開始便被打散開來,儘量不讓一名一姓在村子裡獨大,並且設立了村長這一級村官。平時村長同其他農戶一樣要到田地裡勞作,只有鄉鎮裡面有什麼事情傳達下來了,村長才會出面主持。
而且村長沒有任何收費和呼叫人手的權力,一旦發現依相關法律論處。村裡的所有關係到費用和人力的公共建設,必須有鄉里出面組織。並且村長必須是本村的人,所以兩屆10年過後,這個村長不能升官的話,就必須離任了。這樣一來,就很難出現村霸,更難以出現明朝的那種獨霸一方的大地主了。
當然當村長也是有好處的,最明顯的就是村長有一份還算不錯的工資,雖然不多,但是每年也能拿個十來兩銀子。另外,村長還能在逢年過節的時候享受一定的『政fǔ』福利,算是一個不錯的美差。
沈有容和郭邢兩人無法接受這樣的農村制度,在他們看來斷絕了宗族制度的臺灣,就是斷絕了祖宗的傳承,是為不孝,甚至是大逆不道,比之覆滅王朝還要嚴重。所以,他們認為他們又找到了一個臺灣數典忘祖,滅絕人『xìng』的罪證。
所以,一路看來,雖然臺灣的農村景『sè』非常的優美,農民的生活非常的富裕悠閒,但是在沈有容兩人看來,這些都是醜陋的罪惡。
從這裡面可以看出來,蕭明乾的決定是完全正確的。他從來都沒有將希望寄託在大明的那些舊文人身上,即使那個人如何的有才,如何的正氣凌然,但是蕭明乾寧願從零開始,自己培養,也不會去任用他們。因為這些人的心裡面已經形成了一些固定的道德標準,這些道德標準會成為他們徹底的叛離臺灣的動力。
看到了臺灣農村的實質情形,沈有容兩人也不原因繼續看下去了,而是huā了一兩銀子,乘坐那個所謂的長途馬車,和十來個擠在一起,直接來到了臺南城。
一進臺南城,沈有容兩人便發現這個臺南城同鳳山完全不同。鳳山給人的感覺是一種躁動,充滿了追逐金錢的躁動。但是臺南卻不同,雖然是一個新建城市,到處都殘留著粉刷塗抹的痕跡,但是這裡的人卻略顯安定了一些,也悠閒了一些。一句話,那就是生活節奏要慢上很多。作為一個明朝人,沈有容更加喜歡臺南一些。
特別是臺南的物價要比鳳山低上太多了。這不,沈有容和郭邢兩人正坐在一座高達五層的臺南最好的酒樓的靠窗位置,悠閒的眺望著整個臺南城。
“東翁,這臺灣對大明可真是夠關心的,京裡的一點點事情,都能及時的被其得知。看來,大明是該好好的肅清一下了。”
看著報紙上的關於因為出現蚩尤旗,大明中樞開始催出遼東的楊鎬出兵的訊息,郭邢臉『sè』有些難看的說道。
“如隆,這種事情根本就不可能的。我不知道這臺灣是否在大明各地都派有密探,但是這京城的事情你又不是不知道,內閣一有什麼動靜,可能當天就會傳遍整個北京城。甚至建奴往往會先於大明邊軍得到大明的部署的咄咄怪事發生。所以這種事,主要責任還在於大明自身。”
沈有容苦笑著說道。這北京城到處都透著一股邪『xìng』。不管朝廷裡發生了,或是正在發生什麼事情,總是能夠在第一時間傳遍全城。所以沈有容才有這麼一說。
其實這裡面主要有兩個原因,第一個原因就是明朝人的根本就沒有什麼保密意識,一有些個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