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以曜：「我也去。」
顧南奚脫口而出：「你去幹嘛？」
傅以曜好整以暇地笑了笑：「犒勞為我辛苦打拼的員工，不行？」
不行。
首秘思忖了幾秒，問道：「要改地點嗎？」
平時聚餐都在公司附近的一家酒店，第一趴吃飯，第二趴唱歌打牌等。
但是以傅以曜的身份，從不進這種檔次的地方。
傅以曜：「不用。」
顧南奚弱聲說道：「雯姐，我突然不舒服，還是不去了。」
首秘看她一眼，「你請示老闆吧。」
然後就這麼不帶一片雲彩地走了。
顧南奚：「……」
因為要聚餐，大家一到時間就打卡走人了。
才超過下班時間五分鐘，總裁辦已經空蕩蕩了。
傅以曜走過來，低眸看著她：「走吧。」
「我不舒服，不去了。」
「脖子不舒服？見到我就低著個頭，還是臉不舒服，無法示人？」
顧南奚驀地抬起下頜，兇巴巴地喝斥：「你說什麼呢？」
傅以曜的嘴角蔓延出一絲笑意，「又不是什麼了不得的大事，值得你避我如蛇蠍嗎？」
「你還說。」說起這事她就一陣火氣，「你明明知道餘小慢給我發了什麼，還在我面前裝傻，看著我暗暗慶幸的模樣，你一定在心裡笑我對不對？」
「我又不知道第一天知道你看這些。」
這輕飄飄的語氣是怎麼回事？
顧南奚突然想起來上回餘慢慢在她電腦裡看了小黃漫而被傅以曜看見的事情，該不會將這鍋扣到她頭上了吧？
「上回不是我看的。」顧南奚鄭重其事地解釋。
「上回不是，那這次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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