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沒有?你還想不認不成?」
「如果你指的是在上位時動了十來秒,哦可能十秒還不到的時間,算出力的話,我承認你出過力。」
顧南奚面容緋紅:「十來秒不是出力?那你幹嘛還要哄著我在上面?」
「人的貪慾註定了會去嘗試沒試過的東西,試過之後嘛也就這樣。」
「也就這樣?你聽聽這是什麼口氣?」顧南奚可不幹了,「你是想說我索然無味嗎?那你最好別每天求我哄我地跟你睡,你也就這樣!」
傅以曜的雙眸半眯,正常人都感覺到這其中的危險,顧南奚比正常人更瞭解他,所以她的防備系統立刻啟動。
「你一點都不索然無味,而是讓我食髓知味,不然我何必每天求你哄你地睡你啊?你說對吧?」
她不敢應一個對,也不敢應一個不對,總之覺得她一張嘴就是錯,而且代價不小。
傅以曜笑得漫不經心,可又覺得這笑摻雜著獵人對獵物最後的關懷,下一秒就要宰殺。
顧南奚將自己的手伸到傅以曜的眼前,可憐兮兮地說道:「傅哥哥,我手受傷了,剛包紮好的,不宜動。」
傅以曜:「不用你動。」
顧南奚愣了愣。
傅以曜好心地補充道:「你剛不是問我,做那檔事的時候,你是不是不用出力了嗎?現在回答你,不用你動,所以你包紮好的傷口不會有事。」
顧南奚看了眼外面的天色,雖然暮色靄靄,但也還沒到閨房之樂的時候啊。
哦也不是,做這種事情向來是看他心情,想要的時候,他就有辦法哄的她答應,還很沒骨氣地配合他一些過分的要求。
顧南奚看著自己的傷口,有些替它擔憂,問傅以曜:「你確定你有那個自制力在中途不傷它?」
傅以曜:「嗯,我儘量。」
顧南奚:「非得現在?在我受傷才幾個小時的現在?」
「是誰開始撩人的?怎麼?準備撩完就跑?你覺得我這麼好說話?」
在這件事情上,她可不敢有那樣的誤解。
傅以曜什麼都能讓她,可是就這件事他真是寸土不讓,霸道的性格體現無遺。
真是不該圖一時嘴快啊qaq。
顧南奚很識趣地躺到床上,勇敢地開口:「來吧。」
傅以曜嗤笑道:「你覺得你這樣,我就不忍心下手了?」
「我可不敢對小傅總抱有如此仁慈的想法,你向來說一不二,想做就做。」
傅以曜雙手撐在她的兩側,聲線磁性低啞:「有哪一次沒讓你爽到?」
顧南奚:「……」
論下流,她自嘆不如。
別人都說堂堂小傅總驕矜貴氣,可是在夫妻這檔事上,他說的粗話可是一籮筐。
暮色冥冥,薄霧籠罩著大地,別墅區已經亮起了明亮的燈光。
半明半昧的光線依然將莊園二樓臥室的畫面照得清清楚楚。
影影綽綽的影子投射在牆壁之上,繾綣纏綿。
一室旖旎過後,顧南奚氣若遊絲地看了眼自己受傷的手,似乎跟之前毫無變化。
所以這個男人是如何做到在這麼激烈的情|事裡將她的手護得這麼好?
傅以曜:「傷口沒裂開。」
他的聲音透著幾分事後的磁性沉啞,容易讓耳朵懷孕。
顧南奚冷哼一聲,命令道:「既然喜歡當保姆,抱我去洗澡吧。」
「你倒是會順杆往上爬。」
「不是你求著我的嗎?」
傅以曜縱容地捏了捏她的臉頰,俯身將她攔腰抱起來。
出了這麼多力都不累,造物者真是太厚待這個男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