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好想九靈啊!”小孫子說著小心翼翼的採下了那朵小黃花,輕輕撫mo著它的花瓣,猶如一件珍寶般,看著小孫子拿著那朵小花微笑著,老者才明白過來剛才他說的家是指哪,那是他們生長的地方啊!有最美的夕陽,最醉人的酒香、小孫子的玩伴以及老者一生的回憶……哎……彷彿也不知說些什麼,那個最熟悉的地方又何嘗不使自己日夜牽掛?他鄉異地始終不能相及啊!伴隨著一聲沉重的嘆息老者收拾好竹樓裡的藥草“玉兒,走吧!”。
天色越發陰沉,老者還是走在前面,竹樓裡並未裝滿藥材,但老者有些佝僂的背讓竹樓顯得沉甸甸的,老者不時的看看後面已確定小孫子已經跟上,此時卻看見小孫子向旁邊的草叢裡走去,不一會便大喊起來:“爺爺!爺爺!快過來!”老者心下一想定是遇上蛇了,真是不該帶他來啊!隨即丟下竹樓拿起鐮刀便衝了過去。
小孫子背對著趕來的老者看著地上,不是蛇,像是個人,老者趕到後拉過小孫子護在身後,定睛一看地上果真躺著一個女子,老者探了探氣息,萬幸的是氣息尚在只是受了很重的傷,老者打量著女子又向上看了看,難道是從上面跳下來的?是自盡還是失足啊?稜山斷崖可不是玩笑之地啊!老者蹙了蹙眉:“玉兒,拿著藥草,我們的帶她離開這裡!”
一場急來的冬雨持續了一個多時辰了仍未停歇,瓢潑的密雨使得周圍的一切都顯得朦朦不可見,給這座稜山邊上的古城又增了幾分天華,街市上偶有冒雨前行的人濺出了雨水的笑聲,輕靈而又歡快,恍若女子又像是歡樂的孩童,但是都漸行漸遠最後消失在一片朦朦之中,最後除了雨滴古城恢復沉寂。
“來!來!來!買定離手!………開!十二點,大!……”賭場內莊家的叫喊聲,周圍人跟賭下注聲響徹一屋,像是一團汙漬混入了清靈的池水,攪亂了該有的意境,這時一個膀厚腰圓的壯漢闖了進來,面板黝黑,高束的髮髻有些凌亂,面向兇狠,像是有三十好幾了,身上斜跨著獸皮,黑色的褲子和沾有汙泥的靴子,渾身已然溼透,手上還提著些野味,他一進門便提著野味徑直走到在桌前坐莊的人身邊,憨憨的一笑道:“大哥,你看。”說著將野味舉到他的面前。
“哈哈!好!交給下人準備去吧!今晚又可以好好喝上一盅了!老弟,來!玩兒一把!”說著那位被喚作大哥的人笑著重重的拍拍那壯漢的肩膀,濺起了幾滴水花。
那壯漢來到莊邊,至起骰子,上下揮舞著雨水也順著衣襟飛濺,一身行忸怩的女子快步從後堂走出來看到壯漢溼著身子正叫喊的起勁便叉著腰尖聲叫道:“要死的!你給我過來!都溼透了還賭什麼賭?”只見那女子身著暗紅色長衫斜邊打結系在腰上,面容已並不年輕,但從身形上看依舊風韻猶存、驕橫的很啊!只是那壯漢像是沒聽見一般繼續在桌邊揮舞著骰子“……好!通吃!哈哈哈哈哈!”
“笑,我讓你笑!”那美嬌娘氣憤的快步走向壯漢立馬便擰住了他的耳朵往內堂拽,那壯漢連忙按著耳朵破口大罵:“臭孃兒麼!快放手!別等老子抽你!”隨即一用力掰開了那美嬌娘的手,向後步退到了內堂,那美嬌娘也跟了進來,此時那壯漢已雙手持一金色流星錘擺好架勢立在那裡,那美嬌娘見狀也從腰間抽出了雙叉道:“好!老孃今天就好好收拾收拾你!”說罷二人便在後堂打的昏天暗地。
外邊的賭桌上少了坐莊的,一些剛來這裡賭的人都嚇壞了,議論起來。
“不會出人命吧?要不要去看看?”
“你不想活啦?看那傢伙長相那麼兇狠,去找死啊?”
“呵呵,你們是剛來這兒吧?也難怪你們不知道,剛才那兩個啊是夫妻倆,這樣的事是經常的,他們就喜歡這樣,沒事兒!來!來!我們繼續賭!”
那些人聽著內堂打鬥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