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這個問題有些嚴重。
“你真的不能生崽?”
“是真的。”江月萱一本正經,滿臉的氣憤,“他想讓我死,這樣就可以找新的婆娘,好為他生崽。”
“他太壞了。”
“是啊!老天有眼,讓我遇到你這個好心人,救了我。”江月萱連忙拍個馬屁。
“你不能生崽,我也不會推你下河。”張山水很嚴肅地保證道。
“要是那樣,我就做你的婆娘。”江月萱說完,語氣一轉,“可是,你能養我嗎?”
“能啊!”
“我不會做飯。”
張山水愣了一下。
怎麼還會有婆娘不會做飯的?
“我不會洗衣服。”
這也成問題。
那以後誰來洗衣服?
他嗎?
他的衣服從來不洗。
“我每頓飯必須吃白米。”
這個還好說,他可以去買白米,但回來後還得他自己做飯給她吃?
“還得吃肉。”
肉很貴,頓頓吃,買不起啊。
她還不能生崽,又沒有辦法靠賣崽掙錢,哪裡來的錢?
“我每天還得吃水果。”
這個還可以,山上有果園,去偷一點。
江月萱這個時候,試探地問一句:“你還想讓我做你的婆娘嗎?”
張山水真的猶豫了。
“可是,我還是想睡你。”
“那也行。”江月萱很爽快地答應了,“但是今天不行。”
“為什麼?”
“我出血了。”
“出血?”
“知道女人要有月經嗎?”
張山水眼睛睜得老大:“你有髒血了?”
他知道,女人的髒血最不吉利,尤其是在河上使船的人,是絕對不可以碰女人的髒血的,否則,河裡的小鬼就會來勾魂。
江月萱點頭:“剛剛來。”
張山水一下坐了起來:“你趕緊下去,別把我的床弄髒了。”
江月萱一聽,連忙下了地。
張山水還不放心:“你有沒有把髒血弄到我的床上?”
“沒有,絕對沒有!”江月萱保證道,“你是我的恩人,我怎麼會用髒血害你。”
她說著往屋外走去:“你放心,只要我還有髒血,就不進你的屋了。”
她去了旁邊放著乾柴的偏屋。
說是屋,其實就是用樹枝搭成棚,不擋任何東西。
江月萱本來是想等張山水睡著時,偷著逃跑,可是他並不是真的特別傻。
他跟著江月萱出來,見她進了裡面,竟然拿出一把鎖,把門鎖了起來。
江月萱心裡叫苦,卻也沒轍。
將女人的經血看出是汙穢之物,這在許多的落後地區的人都有這樣的看法。
江月萱看過一本書,上面說,過去,好多航海的人甚至拒絕女人上床,擔心會不吉利。
她說自己來了月經,本來只是想阻止張山水對她的侵犯。
她現在沒有多大的力氣,即使有力氣,也敵不過張山水。
如果張山水硬是要強她,她的清白真的很難保。
卻沒有想到,張山水竟然如此地害怕這事。
山區的夜間很涼,蚊也多。
江月萱乾脆鑽進乾柴裡面,度過了一個不眠夜。
張山水還真的聽她的話,竟然給她弄來一碗白米飯。
把飯放下後,便離開了,臨走時,將她放了出來,但又將院的門鎖上。
江月萱看了看,決定鑽牆逃跑,因為院是用樹枝攔起來的,很容易出去。